亲昵,爱抚

每回玩够了,姜倾基本泪流干也说不出话,腿软得站不稳,乔恣年就小孩把尿般抱着她在洗手台镜子前,让她把脚搭在洗手台上,她别过头紧闭着眼。

姜倾不愿看镜子中面容潮红,眼含春色的陌生女孩,在最纯洁无暇的年纪,一次次如同玩物般遭人亵玩。

乔恣年专心致志地扣弄清洗她的阴道,他从不留一点指甲怕姜倾难受,每次只一根食指小心翼翼的,浅浅的刺进去清理,不敢使一点力气。

清洗时,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含苞待放的下体,不敢走神。

有时清理得久,姜倾尝到滋味,情不自禁想要更多,往深了压他的食指,深一点,再深一点......他就一边手臂加大力道往上扶她,手指飞快退出去,留下来不及完全闭合的小洞。

明明是姜倾口中的畜生,却红着脸警告她:“那是女孩很珍贵的东西,你才十五岁年纪太小了,要保护好。”

等姜倾没好气地睁开眼,他才少见的,口气正经慎重道:“就算真到那时候,也得确认关系,在床上前戏做足,听说女孩第一次很疼,你不是怕疼?”

姜倾上学早,比乔恣年小两岁。

乔恣年挺多朋友是女孩从处女开始跟着他,这种两人都算是情窦初开,感情比较好。

也有真畜生只玩处女,聚会时侃侃而谈就要不做前戏,一插到底,白枪进红枪出,那滋味才带劲。

乔恣年一想到姜倾被这幺对待,心脏就疼,盯她盯得就更紧。

今晚是乔恣年生日,他逼着姜倾和家里打了招呼,就说去闺蜜家住。

掐着晚上十二点前,姜倾没什幺力气窝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和雪白的身子与新换过的洁白无瑕的床单映衬得活色生香。

姜倾害羞碰见佣人,也不习惯佣人伺候,乔恣年这大少爷只好亲力亲为,换完床单被罩,急匆匆地耷拉着拖鞋下楼,切了块蛋糕捡了根蜡烛上来。

赶在十一点五十九,和姜倾一起吹了。

“你许的什幺愿望?”姜倾在,乔恣年就不穿睡衣,之前顾忌着她面子薄,他好歹穿个内裤,现在是什幺也不穿了。

他沉溺于和姜倾赤身裸体的紧密贴合,两人皮肤都好,好的毛孔都看不见,蹭在一起有种奇妙的滋味,胜过任何毛绒玩具的肤感。

此刻,他就把同样赤裸的姜倾搂在怀里,吹着她的耳垂,看她红成了虾子,问她。

“想考大榜前十。”姜倾小声道,她现在是大榜前二十,只有稳定到前十,才能稳稳考上京大的法学系。

乔恣年哂笑,自顾自道:“我的愿望是你能做我女朋友。”

姜倾不搭腔,无视少年充满爱意的眼神和抚摸勾引的动作,背对着他躺下。

脊背肤如凝脂,蝴蝶骨嶙峋勾人。

乔恣年也心疼姜倾纤细瘦弱,被他弄半宿了,忍着不动她,只把她搂在怀里,贴得严丝合缝。

昂扬的鸡巴在女孩惊怒的叫骂中,挤进她蜜桃状的翘臀股沟中夹着,只有这样,才有两人好似融为一体的错觉。

闹了一晚上的两人,昏昏沉沉的睡去。

昨晚生日宴的事闹得太大,哪怕乔恣年三令五申不能外传,风声也还是走漏,学校的贴吧上乔恣年和姜倾的帖子盖了几百层楼。

宴会上的人不是豪门子弟就是混圈女,一个赛一个心眼多,谁也没敢提林嘉旭到底干什幺了,只说是冒犯了姜倾,然后乔恣年出来英雄救美。

但学校里觊觎姜倾的人多,总有人占到点小便宜,以讹传讹,导致姜倾在年组里名声很差。

不知道是不是人为操纵的,大半帖子都骂姜倾婊,配不上乔恣年,还抖落出她不少事出来。

姜倾还没看到这些,她今早一睡醒,就看乔恣年坐在床上,在给她涂身体乳,带些薄茧的手抚过她细嫩的皮肤,惹得她颤栗。

哪怕昨晚两人赤裸裸地抱着睡了一宿,姜倾也还是对这种亲密感到不适。

她抱着胸脯,试图掩盖住两团圆润的饱满,小声哀求:“我自己可以涂。”

乔恣年摆摆手,示意这事没得商量,把她翻了个个,顺着后背往下涂。

从尾骨涂到臀缝里刮来刮去,姜倾羞耻得身子像红透的虾,死死掐着他的手腕,“不要,不要涂那里......”

少年轻笑一声,难得地放过了她,食指弯曲轻弹了一下她丰盈的蜜桃臀,就往下涂去。

待全部涂完时,姜倾是跪趴在床上的,这个姿势让她的嫩乳下垂,显得和她的头一样大。

这样极致香艳的比例,就连岛国动漫也不敢这幺画。

乔恣年索性伏在她身上,紧贴着她的脊背,手往前伸,轻轻拨弄了一下她颤颤巍巍的乳尖,声音低低的,关切问:“还疼吗,我昨晚咬的太用力了。”

“不疼。”在姜倾的观念里,和不是男朋友的异性这样,天都要塌了,羞愧得擡不起头。

可她十三岁认识乔恣年,乔恣年性格又向来强势,我行我素,她早就习惯逆来顺受,把她清醒的思想和棱角藏匿于无害的外表下。

乔恣年保持着这个姿势,问她:“姜倾,昨天我生日,你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

姜倾一动不敢动,能清晰感受到少年胯下的巨物正在苏醒,死死地顶着她,尽量柔声道:“我给你买了个护腕,来的时候交给管家了。”

这礼物也算有心,乔恣年是校篮球队队长,离不开护腕。

姜倾没有钱,连一双大牌的鞋也买不起,又不好送乔恣年地摊货,就只能买护腕。

“那能再送我一个礼物吗?”乔恣年诱哄道,眸光幽深而危险,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

姜倾一下子瘫软了身子,急促的呼吸着,敏感的想躲,又被他强制按住,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我还不能和你在一起。”

乔恣年想的不是这个,可听她坚决的语气,还是心一冷,“我就是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他什幺时候亲自己还征求意见了?姜倾觉得事情没那幺简单,但比起和乔恣年谈恋爱,她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这几年他待她很好,她总不能连个生日愿望都吝啬。

乔恣年让姜倾坐在床上,自己找了个真丝眼罩戴在她头上,女孩一下子什幺也看不见了,整个人置身于陌生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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