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索性闭上眼,抱在胸前的两只手垂在身侧。没等到更激烈的热吻,只听见短促的笑声。
她睁开眼,李树已经挺直身体,头颅微垂,定定地盯着她的脸:“姐姐是期待我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吗?”
顾萌清清嗓子,强装淡定:“没有,我只是有些累了,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
李树也不拆穿她,将她耳边一缕调皮的发丝挽至耳后:“既然累了,我们就早点回家休息。”
然而门刚合上,装了一路大尾巴狼的李树露出真面目。顾萌刚换好拖鞋,便被他抱起,两人一同陷进沙发,顾萌却是坐在他的大腿上,靠在他的怀中。
李树解开她衬衫的纽扣,手往衣领里滑,剥开碍事的文胸,捉住一只软嫩的奶,捏着粉尖缓慢揉搓。
顾萌嘤咛一声,虽然欲望被唤醒,却是更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你的伤还没完全好,我压在你身上,会不会疼?”
早知生病能博得顾萌的同情,打破她一贯坚持的“姐弟有别”的原则,李树情愿一直这幺病下去,让她无限包容自己的冒犯。他笑道:“姐姐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顾萌瞪他一眼。见他还有心思说笑,身体没什幺大碍,便搂着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左边脸颊贴了一下。
李树不满意她的敷衍,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些,捏痛她涨鼓鼓的奶肉,张嘴咬住粉艳的奶尖,又舔又吸,像是想吸出奶水来。
顾萌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隔着球衣的布料,陷进他的皮肤里。李树索性将上衣脱掉,顾萌的手便落在他的胸口,曲起手指捏起他的乳珠,学他的模样含在嘴里吮吸。
男人的胸和女人同样敏感,只听得李树发出一阵闷哼,胸肌也跟着颤抖跳动。顾萌玩心更甚,吐出舌尖刺激棕褐色的乳头,弄了没几下,便被李树压倒在沙发,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开,手探入裙下摸她湿润的缝。
李树的喘息声落在耳边有些粗重,顾萌莫名想到木子木,他动情时的低吟同样性感,让她很快就会有感觉。她擡手去摸李树的面庞,他们共处十余载,每日看到这张脸,熟到忽略他的五官长相,但闭上眼睛抚摸感受,宽阔的额头,睫毛长而密,同样高挺的鼻子,描摹出一张熟悉的画像,心中又起了一点儿疑惑。
快到嘴巴时,李树忽然抓住顾萌的手,打断她的试探:“姐姐你在摸什幺?”
“没什幺……”
她还想再试探,然而李树的吻来得又猛又急,不给她机会。懵懂之中听到包装盒被撕裂的声音,李树嘴里叼着塑料包装薄片,轻轻放在顾萌的胸口:“姐姐,我可不可以和你做爱?”
他的表情就像一只小狗,把自己心爱的玩具叼到主人跟前求欢,眼中满是期许。
顾萌心中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摇头:“不行。”
李树眼中的光亮黯淡几分,顾萌将套套扔在茶几,搂住李树的脖子,又亲了他一下,这次亲的是嘴唇:“……但是除了插入,其余的都是可以做的。”
“姐姐……”
李树知道这是顾萌的对他受伤的补偿,用姐姐的身份包容弟弟的肆意妄为,但还是突破不了名义上亲缘关系,跨不过那道心理障碍。
顾萌看他眼里的光慢慢黯淡,心脏有一丝抽痛,到底是由她而起,也不知今日的纵容未来会不会酿成大错,但又不愿拂了他的兴致,毕竟他是真心实意喜欢她、渴望她的,赤裸裸地展现出作为男人一面的欲望,但凡是个正常女人,很难拒绝这样热烈的爱意,何况他的性器也很烫很硬,顶在她的小腹,热流正一股股从身体里涌出。
或许李树表现得更强硬一些,顾萌便会顺水推舟地顺从,女人偶尔也喜欢强势,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下一步本该脱掉她的内裤,玩她湿润的穴,但他收敛了,抚摸着她的腹股沟,来回地滑弄。
顾萌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明明他也知道自己湿得厉害,却也怄气似的故意停留在隔靴搔痒的程度。她心一横,她都愿意热脸贴冷屁股,献身给木子木这个陌生人,为何不成全自己的弟弟?
女人的想法真是瞬息万变,她伸手又想去拾起茶几上的避孕套,李树察觉她的意图,却把她彻底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李树脱去她的内裤,声音闷闷的:“姐姐是不是又想到了别人,觉得对不起我,才又改变主意?”
顾萌睁大眼睛。这小子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把她的想法猜得一清二楚,但嘴上只能否认:“没有,姐姐愿意和你做爱,但是戴套是必须的……”
“我改变主意了,”李树握着性器,剐蹭她的花缝,语气阴森,“我要射在姐姐的身体里,让姐姐怀上我的孩子,这样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了。”
“不行……”
顾萌的双腿被李树高高举起,热烫的龟首挤着腿缝,狠狠往前顶,她腿心一颤,脚趾头蜷起来,却没有意料之中被撑开撕裂的痛感,原来李树是虚张声势,嘴上说着恶狠狠的话,最终却只是用性器蹭她的逼缝,并没有插入。
李树低声地笑:“姐姐刚才是在害怕,还是期待我真的插进去?”
顾萌腰肢绵软,彻底没了力气:“……你竟敢吓唬我。”
他慢条斯理地磨,顾萌两片薄滑的阴唇吸附着柱身,被擦得生疼,偶尔“不经意”地贴着穴口怼过去,堪堪挺进了半个圆硕的头,又滑出,惹得穴眼剧烈地张合,试图把这作怪的肉棒吸进穴肉里,李树偏偏不顺她的意。
顾萌浑身发烫,眼波里多了几分媚色:“嗯……阿树……不要再欺负姐姐了……”
知道她被自己磨得爽了,勾着腿盘住他的腰,往上送着胯。性器被她涌出的淫汁淋得水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浪,手指掰开她软烂的穴肉,还在往外吐着透明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