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起来威严高不可攀的皇帝,偏生嘴里说出的话如同市井混混一般粗鄙不堪。
谢娆娇嗔似的撇了他一眼,竟引得萧凛嘴角扯了起来,笑容逐渐明显。腿间的那庞大的物什热的发烫,好像变得更大了。
“啊!”身上突然变凉,耳边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华服顺势而下堆落在龙椅旁。萧凛搂着腰把谢娆转了过来,面对面相拥而坐。
全身上下只剩一个开了口的亵裤,穴里嫩肉能清晰感知到屁股下龙袍绣上去的金龙,金线摩擦着小穴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一吸一合间像张嘴儿似的贪吃的吮吸着穴下金龙,整个人赤身裸体的坐在衣冠华服的男人怀里,淫荡又荒唐,羞的谢娆下意识的捂住胸口。
“捂什幺?”
“谢娘子费尽心思潜入皇宫,不正来同朕欢好吗?”
是十分冷漠无情的语气,谢娆听着心里发慌,小心翼翼的放下双手,还在哺乳期的双乳争先恐后跳了出来。
萧凛眼前只有一片雪,雪上面还掉落了两片红梅。因为动作的关系,两个大奶子微微晃动。看的萧凛口干舌燥,活像一匹眼冒绿光的恶狼。
“谢娘子的奶子当真是又大又白,奶头又是如此粉嫩,怪不得把裴五郎迷的神魂颠倒,甫一弱冠便迎你入府”萧凛硬是给自己说出了一股怒火,言语之间带着他都未曾察觉的酸气。
说罢他不再隐忍,把谢娆推倒龙案之上,背部贴上冰凉的龙案,冷的谢娆一个激灵,萧凛拿过奏折垫在谢娆身下。
一手揉上左边白嫩的奶子,另一边的乳房被大口含住,粗粝的舌头绕着乳头转着圈舔,谢娆蓦然觉得萧凛像头大虫,她曾在地下黑市见过那活物,头顶带王,凶猛无比,舌头上带着倒刺,她甚至有点好奇,萧凛的舌头上是不是也带着倒刺,不然为了吸的她又疼又麻,阵阵颤栗,甚至还有些难以启齿的爽感。裴郎就不曾这样,他总是很温柔的亲着自己的乳房。
想起裴郎,谢娆心底生出一种强烈的羞辱感,他还被关在牢里受苦,自己却和把他关进监牢里的人在金銮殿,奏折上行着苟且之事。
眼眶不禁的泛红,怎幺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样子,不禁抽噎了一下鼻子,眼泪也顺着眼角流到了黑发里。
听到上方的一响,萧凛从一片软肉中擡起头,看着女人悲愤欲死的样子,他怒从中来,一向冷漠的声音偏沾上了丝情欲,唇边沾上了些许奶渍:“怎幺?觉得对不起你相公了?”
看她不说话,萧凛更是火上心间,头彻底从酥乳上起来,懒散的靠在龙椅上看着上半身半躺在龙案上的女人,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色:“朕说过,朕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谢娘子如此委屈又哭哭啼啼,不如叫太监请轿子进来给谢娘子送回府邸。”
事已到了这个地步,哪还有回头的道理,谢娆焦急的握住萧凛的大手,想借他的力道起身却发现浑身酥软无比,只能半躺着看向萧凛,轻抚着他的大手似是安慰:“妾只是被陛下咬的疼了,泪珠子不由自主的掉下来了,还请陛下莫怪罪。”
即使知道谢娆在说谎,萧凛也还是被哄到了,心底的火灭了大半,大手掐着乳根晃了晃,嘴还硬着像是威胁:“在龙榻上,你只被朕操出泪珠子,可明白?”
谢娆轻微的点可点头,掐着柔媚的声音:“妾身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