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露楼。
一楼大堂原本熙攘的客人早已散去,不过奇怪的是,各处一个小厮也无,一眼看去既空旷又安静,四下只有那几盏挑在高处的灯笼里蜡烛燃烧发出噼啪呲啦的火花声,许是那蜡烛即将燃尽,未被小厮换上新的,或是风大还是怎幺,那描金灯笼一闪一闪的,这明灭不定昏黄的光照出了角落一站一坐两个人影。
“老大,没找到人。
你说风无心恰巧也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是被他带走了。”
规矩站在一旁,躬腰说话的赫然是之前躲在水露楼对面屋顶擡手杀鸟的那个灰衣男人,此时他手里提着个黑布袋子,不知在这水露楼里搜罗了些什幺进去,看着就沉甸甸的十分有份量。
这话说完,坐在桌边百无聊赖伸手摆弄着桌上放着的一盆魏紫牡丹的玉愠像看傻子一般偏头瞥了他一眼:
“他能出现在这,是玉飞,玉林那两个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的废物带他来的。”
如此说着男人手指一动,将那花瓣层叠丰满,香气浓郁扑鼻开的格外俏丽动人的的牡丹掐折,拿在手里随意的搓磨把玩,原本娇艳的花在玉愠手里渐渐被揉搓成破败的紫红一团。
凡是药王宗的弟子,皆对各类药材灵植有着近乎疯狂的收集癖,但眼下玉愠的动作可没有任何小心爱护的意思,因为在他眼里:
这花没有用任何灵液浇灌过,虽开的繁茂漂亮,但只可惜也只有漂亮,没有任何灵气,入不得药。不能入药的花,在玉愠这里,那就与污泥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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