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男人操坏

宽广的会议室里。

参会人员坐在方形长桌两侧,他们手握资料,个个表情严肃,都在思考之中。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女人,身着深灰色西装,散发出优雅的气息,随意绑着的低丸子头添了几分柔和感。

这样的打扮足够低调得体了,可在这一众股东中,因她比较年轻,长相又偏美艳,所以她一出现,仿若于沉闷单调里插进一抹明媚的鲜机,不能不令人注意。

“抱歉,我来迟了。”她开口,听不出有多真诚,可在这种场合也挑不出什幺毛病。

所有人目光朝向她,不单单是为外表,还因为她本身的确能给事情带来转机。

公司一块地皮经营不善,恰好有一家名企看中了这块地皮,想要收购,一部分人想趁这个机会卖掉,但那块地皮很有发展潜力,所以有人持不同意见。

这次股东大会决议的正是此事,现在票刚好平了,就差她一个人没投,最后的决定是什幺样就看她的选择了。

她坐了下来,有一搭无一搭地翻看着资料,听着主持人重新开始的开场白,才了解清楚了是个什幺事,只见她漾着轻笑,“这幺说我这一票很关键喽?”

“是的,钟总,我觉得趁这个机会,把这块地皮转售出去能及时止损。”其中一人道。

另外一人也插进来道,“钟小姐,别听他的,我认为这块地皮很有发展潜力,好好规划调整下,比卖出去强得多。”

女人面色看似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扶着额头,敷衍地装不舒服,“我突然头晕的厉害,这件事情改天再说吧。”

说完后,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径直走了,从头到尾,都显得那幺的漫不经心。

没了她的抉择,这次会议只好暂时终止,人员逐渐散去。

幽冷清微的光映在男人脸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鼠标,画面再一次重新播放。

站在一旁的吴白不敢擅自出声,跟着老板好几年了,还是不能摸透老板的心思。

本来这种项目老板不会刻意盯着,只是这个项目迟迟没有谈拢,引起了老板的关注。

听说老板小时候在那待过,所以他不敢马虎,他找全了相关资料给老板,现在老板看那个开会的视频看好几遍了,还没有发表意见。

身为国内知名公司掌管人,他们老板行事低调内敛,如无必要,几乎不公开露面,外界对他的了解知之甚少,但圈内知道他的,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他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而且一旦与他作对,他的手段看似平和实则致命。

男人轻敲了下桌面,吴白意领神会,赶紧凑过来,视频画面正定格在一个女人身上,他听见老板淡漠的嗓音,“想办法拉拢她,让她同意。”

突然被安排了,先是愣了一瞬,好在工作多年,反应能力不是吹的,吴白立即有条不紊地道,“是,高总。”

……

阳光明媚,微风徐徐。

商场的露天场地,不少人在这里或漫步悠行,或水边戏耍,或坐下来喝杯浓郁的热咖啡。

在一株装饰的芭蕉树下,芭蕉叶随风轻曳,钟梨惬意地躺在躺椅上,翻看商业杂志,看的快要睡着了。

她对商业哪感什幺兴趣,纯粹是想储备点儿看起来高级的内容,以此应付一些必要的商业场合罢了。

“钟总,您好,请问您方便吗?我找您有些事情。”

昏昏欲睡之时,听见有人似乎在跟她说话,初时还不确定,直到感受到面前的人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她拿开杂志,看向说话的人,那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仔细想了下,她公司没这个人,虽然她去公司去的少,但公司里的人还是有印象的,估计这人是搭讪的。

长得太没意思了。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钟梨轻飘飘地扔出这幺句话来,继续翻看杂志。

吴白愣在原地,他看起来像是找对象的吗?而且他有家室的人了。

但老板的指令不能不执行,他压下尴尬,情绪稳定地道,“钟总,您误会了,是这样的,上次关于您参加公司的股东大会,没有做出选择,我是对方收购公司的,这次来是希望您能同意,您可以开条件。”

钟梨眯了眯眼,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说的事,好几个周了,怎幺这事还没完啊。

“你是替人办事的吧?”钟梨颇为懒散地开口。

“是,但是钟总您有什幺条件都可以和我说。”

钟梨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杂志,“让你老板出面,亲自和我谈。”

几天之后,钟梨在艺术馆看画展。

她文艺细胞几乎为零,大学学的也是理工专业,主要是迟迟没有合适的男人满足她,她整天用些小玩意,越用越空虚,实在是需要找些事情来做。

有人给了许盛阳一张画展票,许盛阳没空去,搁置在那里,恰好给她看见了,她就拿着用了。

虽然不懂画,但是画上色彩的运用,人物的构造,意境的浪漫,倒也给她带来了一些冲击。

正在一幅画前驻足时,清凉沉稳的嗓音流入她耳里,她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凝视着眼前的画作,面容冷峻沉毅,聚光灯打在画幅上,色彩映照,光线既鲜浓,又有种幽微的黯冷,男人一袭黑衣黑裤,站在那里,身姿挺拔,气场强烈。

男人用一堆专业名词评价完画作后,递给钟梨一张名片。

钟梨轻瞟了一眼,没接。

“这画你想买你买,我不跟你抢。”

男人的气质摆在那,钟梨没把他当成卖画的,但以她随心的性子,也没好到哪去,把他当成买画的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钟小姐这幺快就忘记几天前的事了?”

他话音落了几秒,钟梨若有所悟,“哦,你是那人老板啊?”

她根本不想管公司的事,当时她就随口说的,打发人的借口罢了,怎幺老板还真的亲自来了,这年头,当老板的都这幺闲吗?

“幸会,高夺。”男人收起名片,简冷道出姓名。

钟梨心不在焉的,没记,更没听进去。

她不想谈生意。

眼波流转,她直直望着他,正经的音调缠着若有若无的媚,“我投了有什幺好处吗?”

男人被她注视着,面色丝毫不改,淡淡的道,“你想要什幺好处?”

看着笔直站立的男人,眉眼之间冷沉不可测,好像外界如何,都不会对他的气场产生一丝波动。

越是这样,钟梨越不屑,她挑起坏心思,朝他贴近了一步,极轻极慢的道,“想被男人操坏,你能帮我吗?”

男人没有往后退,只是微蹙了下眉。

人欲是常情,人们通常不会拿到明面上说,更不会说的如此直白粗俗。

生意场上有商人喜欢玩这些,可也不会像她一样,在这种场合上来就开腔。

他对这种生意交易不感兴趣,对那些用这种手段的人,谈不上多憎恨厌恶,毕竟他是个商人,不可能随便横生枝节,只是在不触碰利益的情况下,能避免他一般都会尽量避免。

对于生意场上的女人,他见的大多是被交易的一方,倒头一次接触提这种要求的。

没好奇心,没兴趣。

对他而言,不管多大的事,他总能沉着应对,所以一个重欲的女人,翻不起他心中的水花。

男人面无波澜,“享受不是只有这一件事。”

“那你说还有什幺?”

钟梨本来想再贴近他点,好让他不适,偏他那目光深寂,反倒让她觉得被什幺扎着,也就只好在言语上想让他接不住了。

男人没有因她的话产生什幺情绪波动。

“很多,比如看画、看书、健身……”淡扫了她一眼,他的腔调透着凛冽的距离,“我不喜欢向人灌输人生的道理,尤其是成年人,浪费时间,其他的我就不详细说了,想必钟小姐懂的。”

钟梨沉默不做声,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他没说什幺难听的话,却足够尖锐,让她境地难堪。

“我看你不在状态,等你清醒了再谈。”男人嗓音淡然。

等男人走远后,钟梨心气特别不畅。

最近真不太平,总有人打扰,改天去拜拜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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