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设置成了21度,我问吕老师:“这样会不会太冷?”她头顶就是空调,大部分冷风都会吹到背上,而我躺在地毯上,因为风被她挡住了,反而有点热。
她摇头,反问我:“要在地上做吗?”
虽说旁边就是沙发,但有点懒得挪了,我刚搞过卫生,地毯可干净了。
“你觉得不舒服?”
“没有。”吕老师抿着嘴巴,眨眨被擦得发红的双眼。
半小时前,她哭着告诉我自己出轨了,而我向她求了婚。她匪夷所思地问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
我把她往客厅推,坐在沙发上。她一直在哭,为了安慰,我只好不停地亲她,不停地帮她擦眼泪。
但是没一会儿,她的指尖开始在我的大腿附近滑动,我本来就没来得及穿裤子,让氛围转向色情简直是轻而易举。不知不觉,就拉着她躺到了地毯上。
她的T恤被我拉起来,卡在胸乳上方,内衣则往下扯,就这样,那团脂肪被挤出圆润的形状,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着。
我接上先前的对话:“因为你真的很听话嘛。”
她的双眼迷离,掌心停在我的肋骨附近,问:“什幺?”
“不是想问我为什幺要结婚吗?”
“对啊,一般人听到对象出轨了,会想结婚吗?”
不过,本来我们也结不了婚啊。
她大概是懒得考虑这些了。
“叫你干什幺都会干,这还不听话吗?”我在她的下颌角处咬了一口,“而且,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别搞得自己纯亏一样。”
她没回话,意料之中。
我推推她的肩膀,表示要调整姿势,将她的一条腿放在大腿上方,另一条压在下面,基本上,我俩的腿是个交叉的X型,或者说,剪刀式?
“可以吗?我想用磨的。”
“……你要试就试吧。”她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把她拉近,再问了一次,她也重复回答了一次。
“可是,我在问你想不想。”
她很难用嘴表达想法,是个行动派。
没多久,拉链的声音响了,她把头埋在我耳边,不让我看表情,解开了裤子。
然后动作就这幺停住了。
毕竟保持这种撅着屁股的姿势,很难脱裤子。
“我帮你?”
我用膝盖蹭了蹭她的胯,她夸张地叹了口气,总算不情不愿地直起上半身,垂着脑袋,把裤子脱了下来。
“所以你想不想?”
“做吧,别问了,你好烦。”
“这是在征求你的性同意。”
她又不说话了,从沙发上扯来一个抱枕,垫在我头底下。
“这样看起来像不同意吗?”
“没说YES就永远表示NO。”
“……”
她难为情地靠过来,鼻尖抵着我的鼻尖。
“Yes,够了吗?”
“那我也是Yes.”我对她咧嘴笑。
“知道了知道了。”
“我是认真的哦,如果你不喜欢这样,那就……”
“知道了!你别说话了。”
房间里只有空调隐约的出风声,我们的性器官赤裸地贴在一起。
她掐着我在上方的大腿,往外掰开,坐在我下方的大腿上,用手撑在上面,把身体擡起来,好使劲来回扭动腰。
这幺动了几下,我便感到另一颗阴蒂硬了起来,那里发出湿润的摩擦声,两瓣嘴唇似的嫩肉分开,与另外两瓣相互交合。这幺看,和接吻真的很像,阴蒂根本就是舌头。
想要更多,但没法动,髋关节承受前所未有的压力,有些发疼。
吕老师喘了口气,停下来,手换个方向,掐上了我大腿内侧的肉。
我看着她发红的指尖,手腕上若隐若现的血管,还有因为发力被勾勒出的肌肉轮廓,小腹一下下收紧。
“这就累啦?”
“都叫你别说话了……”
这种姿势对她而言显然有些狂野,大概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害羞,才会动一下停一下。
耳朵都红了。
我有些刻意地呻吟着,伸出手放在她绷紧的腹部。虽然几乎没有喘声,也没有说话,但通过颤动的肚子,就多少能读出她现在的感觉。
“舒服吗?”
“唔……”
她含糊地发出声音,不再压着我的两条腿,稍微前倾,撑在地板上。这幺一来,阴蒂不能对准,那粒小豆摩擦着我的一瓣阴唇,不知道是因为神经的辐射,还是充血之类的原理,我还是能感觉到一丝快感。
“好滑哦,你好湿。”
距离变近,我能摸到吕老师的脸,却没法吻她。而我们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她好像触电般跳了一下,又挺直脊背,回到了一开始的姿势。
不过,这次不再压着我下面的腿,而是把手放在了耻骨上,轻轻地向下压。阴蒂也再次对准了,受到直接的刺激,我不由自主抖了抖。
好像总算找到了对的姿势,她扭动的速度渐渐加快,我们相吻的阴部发出啵唧啵唧的水声,掐着腿的手一点点用力,在脂肪中勒出一列阴影。
但这样实在是有点空虚。
虽然生理快感不断攀升,我却因为抱不到她而感觉好寂寞。平时即便是自慰,我也得抱着被子才行,这样还有冷风吹过,感觉都要把人吹哭了。
“抱抱我嘛。”
我看见她的肚子不断收缩。
“喂,听到我说话吗?”
“……不、不要。”
吕老师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是重重地用阴蒂碾磨着我,她的手在发抖,肩膀也是,还有不断往里夹的双腿。即便吹着空调,乳沟间仍凝结起薄薄的汗液。
她在使用我。
她要到了。
“嗯、唔……”
她发出喘息声的那瞬间,一股快意也冲上我的脊柱。
我无意隐藏自己赤裸裸的视线,她也无处躲藏,为了不被看见,只能捂脸,耸起肩膀,无助地摇摆着抵抗高潮时失控的颤抖。
坐起来,我亲亲她的手背,这个动作摩擦到了处于敏感期的阴蒂,她很可爱地又抖了一下。
“抱抱我,好不好?”
“才不要……”
“灵灵,抱我嘛~”我故意肉麻地喊她,“不想给我看,那也看了好多回了~”
这幺软磨硬泡下,她最终妥协地将额头靠上我的肩膀,为了不那幺别扭,我们的腿不再交叉着,而普通地变回了一上一下。
这样一来,我的奸计就得逞了,指尖一路顺着脊柱向下抚摸,直到尾椎。
“嗯……?”
她的心跳贴着我,跳动得好像摇滚乐的鼓点。
“还、还来吗?”
我掰开她滑腻的腿缝,将边缘溢出的爱液涂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