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卡洛斯的阴影再次笼罩。那冰冷、粘稠的异物如活蛭般吸附、缠绕上她脆弱的颈项,贪婪地汲取着微弱的体温。
紧随其后那锋利指甲带着金属般的冷芒,在每一处紧绷的皮肤上留下虚幻的灼痛,每一次细微的刮擦都让灵魂为之蜷缩。
“血肉苦弱、馨香祷祝…”那仿佛来自深渊缝隙的呓语,混着血腥铁锈味的吐息,一同拉扯着她那点脆弱的神经,
“你那点可怜的挣扎,在永夜看来无异于飞蛾扑火的愚行。何必执着于无谓的倔强?摈弃杂念,感受吾主的恩泽,便能获得无上荣宠,不好幺?”
话语如同实质的锁链,瞬间绞紧了芙罗拉早已不堪重负的胸腔。紧接着——
借着那不断从她股间流淌的、混着泽维尔初精的滑腻水液,卡洛斯那根形状稍弯、更为粗粝的欲根,
毫不留情地抵上了她身后早已润湿的菊缝,喷涌而出的淫液将那粗硬的冠头沾湿。
于是他那滚烫粗粝的凶器带着一种近乎鉴赏把玩的耐心,一寸寸碾开那从未被造访的幽径褶皱。
他感受着肠壁每一寸细微的抵抗和最终无奈的屈服,那紧窒的吮吸感混合着她因剧痛而失控的潮吹带来的湿热润滑,让他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泽维尔感受到身下甬道因后方入侵而骤然产生的惊人紧绞和湿热喷涌,这突如其来的极致挤压与湿热的包裹,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啃咬,将他本就狂暴的抽插彻底推向了失控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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