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听了她的话,没立刻从她穴口起来,还是不急不缓,不似第一次那般莽撞地舔弄,这次温柔许多,月明用舌尖描摹她穴口的形状,用手指拨开花唇,然后用舌尖反复戳弄花珠,有时绕圈打转,有时舔舐含住,林峥被他的温柔小意服侍得很舒服,眯起眼睛,几近昏昏欲睡。
她想,师弟乍一看莽撞嚣张,仔细接触下来也是温柔可人儿,这情潮期就权当点了花魁服侍了。
“啊~!”林峥猛然睁眼,月明狠狠咬了她的花珠。
月明还伏在她腿间,她擡脚想给他蹬开,死鱼崽子敢咬她!林峥脸已经冷下来了,虽以温和闻名修真界,但她也不是没脾气的,这死鱼崽子动不动就咬人,位置还一次比一次要命,今天是别想上她的床了。
“月明,看来你今日不想过情潮,那便起…”话还没说完,月明便一个挺身破开了层层屏障,直捣花心。
月明这时候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师姐,刚刚忘说了,我们鲛人一族的交欢虽然只需要爱人津液,但是只要种下欢契,在情潮期,若身体分离超过十二个时辰,就会情潮发作。”
月明还是那副极秀美的美人面,此时微笑着说出这话,却有种说不出的悚然之感。
月明俯下身来,他的银白长发垂下,好似隔开了一个异度空间,他的声音还是飘渺动人,但此时林峥听着却十分惊人:“师姐,我刚刚已经以我的精血和你的蕊珠为引,定下了欢契。”
语毕,他才动起来,一边动一边说话:“师姐可知我为何要先用唇舌帮你高潮一次?鲛人的津液对于情定之人有催情效果,我怕师姐受苦呢,如何?是不是很贴心?”
林峥拧着眉,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包裹那冷玉柱,被死鱼崽子算计了,她现在心里已然死寂,一开始的见色起意到如今快把她害苦了,她就应该让死鱼崽子自己化成泡沫,她一定替他立个衣冠冢。
太大了,林峥有点失神,好胀,好麻,好凉,什幺时候结束。
她的腿被拉开,摆成一字,倒是放松了穴口,她微微呼出一口气,紧接着月明就开始整根拔出又尽入,太胀了太胀了:“呃啊~”被逼得沁出一点泪花来,林峥双手撑起,想往外爬,月明却撞得得了趣,按住她的肩,尽根抽插,林峥随着他的抽插林峥也止不住地呻吟,月明简直像拿到什幺发声玩具的孩子一样,不断试探什幺样的角度动作频率能把她激得发声。
原本雪洞似的修炼洞府现在回荡着淫靡的肉体撞击声,间或夹杂几声似悲似喜的呻吟,和如乐器般极动人的几声喘息。
林峥心想,不能这样了,真不能了,要是整个情潮期都这样过,别说几个月了,她用不了几天就要被月明这厮干得精尽人亡了。
是了,精尽人亡。双修讲究双方有来有回,有进有出,心平气和,抱元守中,而不是她现在被干得汁水淋漓而月明还闭精不出。她也有过不少欢好经历,但没有哪人如月明一般这幺渴性还狂浪,既温柔体贴又暴戾狠辣,她身体和灵魂已经快撕裂了,一半是躺在床上不住呻吟,被干得汁水淋漓,一半是灵魂飘在半空思考如今这局面该如何解决。
她又一次在心里向海的女儿里那位皇子致歉:不怪你,没谁能经得住鲛人这幺折磨。
她的不专心被发现了,月明俯下身去舔舐她的耳朵,用手去揉捏笼罩她的双乳,上身极尽温柔妥帖,像个花楼里讨好雇主的小倌,仿佛随时愿意为她雌伏,愿意用唇舌去抚慰她的肉体,月明也确实愿意。而下身还是止不住地狂抽滥插,恨不得把她给凿烂凿穿,那根冷玉柱这时已经和她几乎融为一体了,温度也相差无二,被她的肉穴暖过来了。
林峥想努力夹紧小穴,激他赶紧射出来,却不曾想月明极放荡地“嗯~”了一声,喘着气凑到她耳边说:“师姐怎,呃这幺棒?这幺会夹?夹过几个男人?多少人在你身体里射过?”
刚刚夹紧虽然激了月明一下,可同样给了林峥不少刺激,夹紧之后那玉柱的存在感更鲜明,更遑论月明那厮还抽插更快,林峥此时已经有些魂飞天外了,听他问话,也只是乖乖答:“十来个?不到二十个?不记得了。”
态度很老实,声音也乖觉,被他日得不知东南西北了,按道理来说是好一副美景。就是这答话内容让月明怒火中烧,恨不得干烂她再让她重新包着他的器物再生长一遍,要让她只与他契合才最好。一张极美艳俊朗的脸被情欲和愤怒嫉妒逼得微微有些变形,双目发红,几欲落下血泪来。
她收紧,月明觉得是她在床榻间与旁的人锻炼出来,她放松,更糟糕,月明嫉妒心起,会想是不是有人也这幺猛浪地干过她,把她下面那张嘴都干松了。越想越生气,越干越生气,以致于竟跟入了魔似的,叼着她的乳尽根没入数百上千次,等再回神,林峥已经半昏过去,乳也被他咬出血来,他嘴里尝出一丝血腥味。
月明独自颓唐,问问题的也是他,自己找醋吃的也是他,可偏偏心里恁不得劲,恨不得把身底下这看似无辜的人叫醒问个是非。
他还是没射,身下的褥子已经被林峥流的淫水浸得透湿,不用怎幺动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知道是林峥身体里的还是褥子上的。
鲛人的情潮期确实漫长,但有些事他说了一半,半真半假掺着说的。若是情潮期到来之后不和情定之人欢好确实会化沫,但情潮期可以由他自己决定,他为了博林峥同情,故意引动情潮期,来骗她与自己欢好。
正常鲛人的情潮期之所以漫长是因为情欲不知何时会突然到来,而不是像他这样要把林峥钉死在身上的玩法,鲛人一族天赋异禀,沐浴月光即可提升修为,空气中只要有水汽就能修复肉体,换句话说,只要他愿意,他随时能与林峥欢好。
那欢契更是歹毒,鲛人一声只认定一个伴侣,但你若以为他们遇到伴侣不忠会如同那小美人鱼一般化沫就大错特错了,他们会给伴侣定下欢契,将伴侣的蕊珠/阴茎与自己的精血相连。只要他月明愿意,他随时能牵动蕊珠,林峥身体上掌管快感的器官已经永远与他的心神相连。欢契是要求双方必须结合不假,但不是仅限情潮期,何时发动全靠鲛人心意,比如此刻。
月明拔出自己的分身,又恢复了那副绝世姿容的嘴脸,半点看不出刚刚嫉妒得想把林峥变成他的几把套子的模样。
林峥却被一种莫名的潮热逼得从半梦中醒来,她刚刚险些以为自己要死在榻上,行走世间百余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幺一天。
她的下身空空荡荡,有风灌进来让她忍不住并腿,刚刚被干得太狠,现在她腿有点失去知觉了,她缓缓摸下下身,平日里紧闭的地方现在有一条闭不拢的口。
看她迷茫,月明体贴地帮她擦拭,用灵力帮她缓解酸胀,温柔的模样仿佛刚刚在榻上孟浪操人的不是他一样,林峥隐约记得他刚刚问了什幺问题,她的答案好像让她很不满,但现在感官过载,她一时有些记不得了。
结束了?就这幺结束了?月明的那个欢契可是给林峥吓了一跳,险些以为自己未来几个月都要钉在他几把上了。
于是林峥尽可能从容地问他:“月明,结束了吗?那个欢契不会影响你吗?”
此时肉体分离,月明一边引动欢契,一边回答她:“没事的师姐,不管是情潮期还是欢契,都对鲛人影响更大一点,我看你泄身次数太多,上下都在流泪,就先拔出来。”端的是明月清风入我怀的做派,要不是还赤裸身体昂扬欲望,真像个仙子。
可惜全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