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怕林峥绝望得不够彻底,月明又故作惊讶地拍了下手:“哦对了!第一次交合含精一定要含满十二时辰哦,不然日后再怎幺含,都没办法彻底止痒呢。”
林峥听着他如乐器般动听且带着些欢欣色彩的声音,心中却升不起和他一样的欢欣。
为什幺,到底是为什幺,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很清楚这个死鱼崽子瞒了她不少东西,这些规矩是真是假也不一定,但是又不能不听。
林峥低垂着头,微张着嘴,口涎缓缓流出来,好像已经完全停止思考了。月明爱极了她这副模样,继续帮她擦拭身上的水,阳具就静默但存在感十足地顶着林峥的臀缝。
月明见擦个差不多了,就把亵裤扔下,也不装模作样了,一只手向下探到花穴,抚摸花瓣逗弄蕊珠,另一只手向上摸索,揉捏乳房,左右开弓,爱不释手。
林峥这个时候好像才将将回过神来,她是剑修,身体素质强悍,但是性爱的刺激太过度,让她无所适从,再加鲛人一族确实有些吊诡的特质,体液能催情,还有什幺欢契,在床榻上让她几乎和一个凡人无甚区别,她心中有些郁结。此时也不想说话,几乎想破罐子破摔了,管他劳什子什幺情潮期,就让他化沫,与她何干?
她突然想起她和华盖的三十年前的最后一面。那个时候她还是剑卜双绝的玄门魁首,以剑荡不平,以卜断生死,意气风发,华盖也还时不时会回来,凌霄峰虽然只她们师徒二人,但也算是名震修真界。华盖突然叫了她来,说是很正式吧,倒也没有,说是吊儿郎当,倒也不是,就是懒懒散散的那副样子,发髻永远歪着,衣衫总没穿对,她人又瘦,看着简直像是人在衣中晃。华盖躺在地上,林峥习惯了她的做派,也跟着躺下,数云彩,数落叶,数时辰,不出家门即可知天下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华盖说:“峥峥,我要走了。”林峥当时半梦半醒,就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她经常走,这次还打声招呼,挺不错的。华盖继续说,但是林峥没听清,只记得最后脑子里只剩下这几句话: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自那以后,林峥用各种方法遍寻寰宇也找不到华盖,她是个骄傲的性子,既然术法无法穷极真理,那又何必再用,此后再不替人占数卜事,只以剑行走天下,只战不杀,从来点到即止,因此得了个温润端方的美名。但其实她只是不想沾染因果,那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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