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扶住她纤细的腰，左手拖着行李。她则右手搭上我扶着她的那只手，左手顺势搭在我的肩上，我们就这样，一瘸一拐地往她家方向走去。虽然只有短短五分钟的距离，却像走了很长很长一段。
她的身体贴得很近，步伐不稳，呼吸带着些微闷热的频率。我们之间的距离几乎消失，她柔软的体温穿过衣物一点一滴渗进我的皮肤。
她的手搭在我手臂上，指尖像不经意地收紧了一下。
我侧头望了她一眼，她却没看我，只是眼神略略游移，像心里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东西。
她的步伐有些慌乱，不只是脚踝受伤的关系，更像是被什么情绪牵绊着。
那一瞬，我感觉到她其实也在挣扎—— 这个总是自律、每天固定运动和上班的女人，此刻却搀着一个陌生男人回家，而且靠得这么近。她的生活像精准设计过的程式，而现在，却有了破口。
我没说话，静静走着，却听见她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叫Emma。」
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勉强的镇定，却又藏着某种不安与试探。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着她。她侧过脸，像是在努力让这句话变得自然些，好掩盖心里那股越压越烫的东西。
我笑了笑：「我叫沥沥。」
她眼神微微闪动，却没接话，只是又悄悄把身体靠近了点。
我们走进电梯时，没想到里头还有一个女人。 她有着波浪长发，身穿紧身黑色连衣裙，侧身而立，气质冷淡，像个雕塑般一丝不苟。
Emma一眼认出她——那是住在同楼层的邻居。平常只点头打招呼，话不多，但总给人一种距离感。
对方看到我们这样进来，眉头微不可察地一挑，目光在我们交握的手和Emma泛红的脸上停留片刻。
那眼神，像是一道扫描光，毫不掩饰地看透了我们之间的暧昧。 Emma整个人瞬间绷紧，手不自觉在我手臂上收紧了一下，像是本能地抓住最后的遮掩。
她低着头，视线贴着地板，耳根已经红透。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太不寻常了——脸红、气喘、满身汗，还搀着一个男人走进电梯。
那种「被人撞见」的羞耻，像热气从皮肤底下往外翻涌。但她却没有退开，反而身体贴得更近，仿佛这样才能躲进一点安全感里。
她的胸口轻轻碰到我胸膛，柔软的重量透过衣物传来，我的神经整个紧绷。 我低头看了她一眼，刚好对上她微微擡头又仓皇移开的眼神。
那眼神闪烁不定，像在说：「我不是故意的……但我也没办法停下来。」
我的视线忍不住落在她胸前，刚才那一小段走路让运动内衣上的汗湿出轮廓，隐隐约约勾勒出一条深深的曲线。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起伏的节奏跟电梯里闷热的空气一样躁动。
她低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没有闪避，也没有躲开。只是轻轻咬住了下唇。
那不是气恼的表情。更像是……某种挣扎。某种把欲望硬生生按住的姿态。
我知道她发现了我在看，却没有制止我。
反而像在默许。
甚至像……想试试，自己会不会被撩得失控。
那一秒，我几乎确定，她不是没感觉。她只是还在挣扎，要不要放手。
邻居看了我们一眼，嘴角似乎动了一下，像是笑，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叮——」 电梯门在她离开的瞬间关上，隔绝了外头所有目光，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Emma的身体像是瞬间失去了撑起自尊的支架，轻轻靠进我怀里。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吐出一口气，那气息烫得像刚从炉火里抽出的钢铁。
我感觉她的紧绷正在一点点松开，但她眼神里那股压抑，还在拉扯，还在燃烧。
她打开门，侧身让我进来。
屋内没开灯，只靠窗帘缝隙透进几道昏黄街灯光，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我们的呼吸声。
她走到沙发边，慢慢坐下，脚踝轻轻擡起，手掌覆在小腿红肿的位置上压了两下。
她的视线一开始望着地板，像在斟酌什么，然后才擡头看向我—— 不是那种示弱或邀请的眼神，更像是……观察。
「你刚刚……好像还没按完。」 她语气平平地说，没有笑，也没有撒娇，但话语之后，却稍稍将腿挪了个角度，让那块红肿的地方朝向我。
说出口之后，她没闪避，反而直直地看着我，好像在判断我会怎么接下来。
我走近时，她没有退缩，也没别开视线。 只是眼神微动，像是还在权衡——自己到底是想被安慰，还是……想被撩动。
我蹲下，将手放在她小腿上。 她肌肤微热，紧绷的肌肉仿佛还记得刚才被搀扶的力度。 我指腹轻轻揉过红肿的位置，她没有出声，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浅了一些。
擦药时，我不小心碰到她膝盖内侧最柔软的那一块，她的腿微微一颤。 我擡头看她——她没避开视线，只是望着我，像是在压抑什么。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现在吻上去——她，可能不会推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