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均并不喜欢这样喧嚣的环境,音乐声、餐具碰撞的响声,以及拔掉酒瓶塞子的声音都吵得他难受。他一直在角落里坐着,抿了口酒。
他们坐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大家都聚在大理石台边,窗旁还有几个在打斯诺克。
这里是唯一安静的角落,攻玉被灌了不少酒,变得晕乎了一些,她心里不安分的因素也被一下放大。向窗外望去,月亮在天际中显露几分模糊不清。
她陷在裴均的对面的丝绒质地的高脚凳里,立柱正好挡住了这里。她脱下鞋,裸露的大腿伸开,脚趾碰到伸向对面人。
“爸爸还再来点酒吗?”攻玉撑着脑袋,她的脚趾就在那里游离打转,脚踝摇曳的幅度渐渐变大。
裴均抓住她的脚踝,空气微微一滞,随即被他深长的吐纳打破:“别闹。”
“我没有啊……”攻玉的笑意更大了,这是一个坏习惯,每一次恶作剧的前兆。
她现在变得有些懈怠,她想,为了和裴均置气,让自己和一群无聊的青年们在一起几个小时,真是浪费时间。
裴均捏住她的脚踝,指节挤在她突露的脚背和椅子之间。
“啧,爸爸怎幺这幺严肃啦——”攻玉拖长了调子,那只不安分的脚却不肯善罢甘休,顺着裤子的折痕,慢条斯理地向上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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