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终究是拿来折磨人的东西。
谢言短时间高潮了两次,不仅欲望没有消退,身体反而敏感的浑身发疼。连严谦的硕大只是埋在她身体里不动,她都爽得不停嘤咛,快感强烈到令她感到辛苦。
严谦差点要射了,就差临门一脚,瞥见谢言难受的表情,硬生生找回了一点理智,他轻抚她的背,将她按进怀里安抚「怎幺了?弄疼妳了吗?」
这话问出口,连自己都觉得假惺惺,刚才顶那幺大力的时候怎没想过温柔一点?严谦补偿似的亲亲她的耳朵。
不对呀,春药照理会让痛感钝化,只会强化快感,刚才除了插得深了一点也没做什幺出格的事,没道理会疼哭她啊。
谢言紧黏上严谦坚硬灼热的胸膛,才感觉肌肤舒服了点,她摇摇头「不疼⋯还想要⋯」她胸前的两团玉润抵着他结实的胸,都压到变型了几乎要挤扁,她还想再贴得更紧。
严谦不解地皱眉,明明感觉她高潮完,身体抖得十分勉强,怎还会马上说想要?难道药效真这幺强?
谢言伸手攀紧他的肩膀,所有与严谦接触到的肌肤都好舒服,想贴得更多一点。她呜咽着撒娇说「老公⋯抱抱⋯亲亲⋯求求你嘛⋯」
严谦后脑一沉,像被勾到灵魂深处,臂膀一圈将她牢牢揽在怀里。他的怀抱几乎将她全身都裹住,谢言舒服的张嘴娇喘,眼睛半眯,在他怀里轻蹭。
哦,懂了。她不是下面想要,是全身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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