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禁止了插入式性行为,亚登这个礼拜还是过得相当充实,没想到主人能想到这么多玩法玩他。
包括但不限于让亚登这个经过改造,长期带着贞操锁缩小阴茎禁止勃起的人,拿着一个假阳具放在下体处打手枪。
本身不是羞耻play却充满了羞耻,明明都忘记勃起是什么感觉了,明明没有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却还是不堪地射了,那个被锁住的地方低出了几股精液在地板上。
他跪在地上双腿张开,一只手撑在身体后面让主人和他的精头观赏一场私密的表演。
又或着,在家里的另外一处,主人蒙住他的脸,让他的脸埋在主人的下体处嗅闻味道,一边让他脑补主人操干他的情景,一边让他实况转播。
亚登赤红着脸,嘴里吐出淫迷而细节的描述,身体前所未有地敏感。
马提比他想的更享受这一个礼拜,他有听过其他邪教团体训练学生靠着冥想就到达高潮,他以为那也要很有天分的人才能做到,但是亚登做到了,而且超乎他的想像。
身体远离了纠缠,心却在渐渐靠近,两个人都很期待下礼拜的到来。
就像是个仪式,带着重要的意义,虽说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一个礼拜上药后痂都已经掉了,甚至早个一天也无妨,但是两人默契地,在下礼拜的第一天零点过后,静静地没有体起这件事。
新的一天到来,两人早上一如既往,到了下午,马提帮亚登剪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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