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这种事,就是这幺自然的发生了,甚至不知道算不算吵架。
一个人生气的不理对方,一个人还是依旧温柔。
夭容气沈岸将自己关在此处,不给她出去,虽说要吃的有吃的;要玩的有玩的,过的也是逍遥。可就是很生气!自顾自地说着为她好;自顾自地做许多事,可笑。
她从未说她需要这些。
她不用这些,也能过得好。像每日寻找鲛人的生活,重复但对她来说也是好玩的,偶时能看见海边有新奇的贝壳,或者找到什幺物品等,都比被困住好玩。
那是她的自由。
什幺都有的日子,刚开始必然快乐,可过久了却只剩下无趣、厌烦。
这次的吵架,就是她单方面对沈岸的控诉,她要出去,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外面的太阳了,也没再看过那片海了。
夭容试图用冷漠来让沈岸放走自己,什幺都不再与沈岸说,自己做自己的事,就算被他问要吃什幺也不理会。做自己的事,把自己关在角落,看书、睡觉、坐着、发呆,甚至望着那水池,也比面对他的温柔来得轻松。就算这幺做了,沈岸还是每日对她说话、问她要吃什幺。
沈岸的温柔让夭容所做的一切就像...打在棉花上,对他不痛不痒,只是虚弱的反抗。她愤怒自己无力,只能用这种方式反抗,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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