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生生偶尔翘掉晚修,回家写作业和报告。在学校待着有点烦闷,半路出家的转学生不是那幺好融入的,各个方面都是。
西府海棠已经陆陆续续开花了,要施肥松土杀虫,在学校里面尴尬的待着不如照顾她的海棠。
养护完花她去洗手,路过车库看到机车边多了一大包新的骑行服和全套顶级护具,这作风只有出自陈亦程。
前天几天她刚玩回家还没进门就被他皱着眉毛投诉,大晚上炸街扰民心脏病都要犯了。勾唇不屑看着她的车,撂下一句“肉包铁的东西”
见她没穿护具还咕哝了几句,现在居然给她订制这幺多护具。生生哼着轻快的旋律暗笑陈亦程,既然有新的装备那没理由不去跑山。
她喜欢骑车时那种不顾一切只有眼前的风在燃烧。拧油门传来的震感如同风跳动的脉搏,轰鸣的引擎点燃风的呼吸,风被撕裂的声音在耳畔怒吼,全身被风包裹着炙烈燃烧,最后变成了风的一部分。
好像这样就可以变得和风一样自由,生活中过往的一切都无法拉住她了。
生生刚跑完一圈就看到前面有辆川崎在向她打招呼,示意竞赛。
她勾手回应,直接加速冲出去,川崎不甘示弱紧随其后,山里只剩声浪彼此起伏一浪高过一浪。
路过这段稍平整的路,她压低身体紧贴在杜卡迪上,降低风速一路火花带闪电,接连几个八字再离合换挡提速持续给油就把川崎甩在身后,顺带把路线封死,跑的非常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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