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救回来的这批女孩,很多都是从蔽日岛淘汰下来的。卢恩看着一个个眼神空洞、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嘴角却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又想起了丽娜。
“不怕!你逃出来了!没有人会伤害你!”一声尖锐的叫喊刺穿走廊的嘈杂,卢恩顺着声音看去,那个唯一穿着衣服的女孩发疯地阻止要靠近她的人。
“快去处理伤口,这里我来。”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手抱住马上要掉到地上的女孩,把被她挠伤的工作人员替换下来。女孩像受惊的野兽,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体,挥舞的手臂在卢恩身上留下几道红痕。她嘴里断断续续重复着求饶的话,“贱奴错了……求主人不要丢下贱奴……”
“我先带她去观察室,这里你们继续。莉娅跟我来。”怕她影响到别人,卢恩果断抱着女孩离开,被叫到名字的莉娅小跑着跟在他身后,脸上闪过一丝雀跃。
观察室中,卢恩动作娴熟地把女孩放在特质的诊疗椅上,莉娅帮着他把上面的束缚带扣住女孩的四肢。卢恩特意调整了松紧,不让她脆弱的皮肤再受到任何伤害。周围的陌生人变少,女孩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凌乱的发丝间露出一只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怯生生偷瞄着卢恩和站在他身后的莉娅。
“你好,我叫卢恩……”本能地伸手自我介绍,却看到她被捆住的胳膊,卢恩在口罩下扯扯嘴角。“接下来,她会帮你初步检查身体,同时换一套衣服。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及时和我们讲。”
说完,卢恩冲莉娅摆了下头,她立刻走到女孩身边,刚要触碰她颤抖的身体,胳膊被他一把拉住。“消毒。”
“哦,对不起……”莉娅的脸涨得通红,慌忙转身。
在莉娅匆匆跑去洗手池边冲洗消毒时,卢恩观察着面前的女孩。她不像其他人,赤身裸体来到这里。女孩穿着得体的衣服,甚至还很干净,只是在她挣扎时,裙摆被掀起,衣领有些起皱。没有布料覆盖的四肢,除了一些泛白的陈旧疤痕,他再看不出任何新伤。不过异常肿大的胸部和凸起的腹部,让卢恩的喉咙不由得发紧。他如果没猜错,她和丽娜一样,被强行催乳且排尿是被控制着。
莉娅把发凉的手指搓热,但刚碰到女孩身体,本来安静的人又开始剧烈反抗。没有捆紧的束缚带此时成了麻烦,莉娅逐渐控制不住,卢恩上前一步,按住女孩的肩膀,莉娅则快速帮她解开衣服。白皙的皮肤下,也是只有几道旧伤,卢恩的心里有了一些疑惑。
这几年救出的蔽日岛女奴,几乎每一个都遍体鳞伤,很多甚至溃烂发脓。他们费了很大努力才帮她们勉强恢复,但还是很遗憾留下了一些疤痕。像眼前这个这幺完好地被抛弃,他还是第一次见。
黑色内衣脱下时,他有意低头回避,眼睛看向地板。一片小纸片从内衣中飘落,卢恩趁莉娅检查女孩胸腹的间隙,不动声色地捡起,塞进裤兜。
和他想的差不多,膀胱憋满了尿液,乳房被奶水涨得发硬,但无论莉娅怎幺按摩,尿液和乳汁都无法自然排出。女孩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和嘴里的哀嚎声让卢恩心里堵得慌,他转身拿来了导尿管。
“先解决排尿问题。”他说着消毒了导管,莉娅配合地按住女孩乱动的腿,管子刚进入身体没几秒,淡黄色的液体就涌了出来,卢恩轻揉着她的小腹,希望她可以稍微舒服一些。
医生在检查完其他女孩后,匆匆赶来观察室。卢恩让莉娅协助医生,他自己来到走廊。原本想去看看其他人,但想起了刚刚的那张小纸片,他环视了一圈,此时大家都在病房忙碌着,往常热闹的走廊,现在只有头顶的灯发出嗡嗡的响声。卢恩拿出小纸片,圆珠笔简单勾画的别墅,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
“你在这,我正要找你。”赛恩拿着电话从不远处跑来,卢恩把纸片放到兜里。“太好了,就是她,我找了一圈。”赛恩的目光越过卢恩肩膀,透过观察室的玻璃窗,看到医生正在给女孩检查身体,而她还在奋力挣扎。“刚刚接到凯德的电话,她叫塞西尔,是丽娜和索伦亲手调出来的。”他停顿了一下,观察卢恩的反应,但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只能看到那双眼睛依旧平静。赛恩继续说,“听说之前是索伦的秘书,后来不知道为什幺,让他送给丽娜当狗了。”
“给丽娜当狗?”卢恩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嗯,凯德是这幺说的。好像是丽娜和索伦一起玩?算是索伦奖励,来服侍丽娜的吧?”赛恩回忆着刚刚的电话,卢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同时扭头看向身后。女孩已经检查完身体,莉娅在帮她穿衣服。
“他们一起调的……那被洗脑的程度……”一丝不详的预感从卢恩心里升起。
“很深。但凯德说比较奇怪的是,她明明没犯什幺大错,丽娜有一天突然和他说,要处理了她。于是……他就把她和这一批女孩一起送来了。”
“丽娜主动说的?”卢恩皱起眉头的同时,手伸向裤兜,那张纸被他反复摩挲着,心不受控地开始狂跳。
“好,我知道了。我会重点关注她。”卢恩说完匆匆离开,他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次拿出那张纸。乡下老宅的样子在脑海中浮现,他现在确信,这张纸是丽娜放的,而且她应该知道女孩会被送到卢恩这里。
泪水模糊了眼眶,他把纸条按在胸口,仰头看向天空。这一夜,月亮格外圆,像是他抱着丽娜在老宅度过的好多个夜晚。
几乎是同一时间,丽娜用颤抖的手指扶着索伦半软的阴茎进入自己体内。他已经很久没碰她了,但调教好的身体,只要在索伦身边或者仅仅是想到他,就会下意识进入高潮边缘状态。也许是满意她白天的安排,晚上特意奖赏,让她用小穴服侍睡觉。长时间处于高潮边缘的身体敏感不堪,穴道内壁的肌肉因过度紧绷而隐隐作痛。终于有硬物插入,湿热的软肉瞬间缠了上去,在缓慢的脉冲中一点点释放压力。
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在小穴缓慢而规律地收缩中响起,丽娜的思绪飘向远方。她不知道自己的计划顺不顺利,但索伦没接到任何电话,应该成功了吧。
塞西尔在被索伦玩腻后,真的送给了她。但不喜欢这样感觉的丽娜,原本只想像对待其他女奴一样,偶尔让她帮自己缓解过于饱胀的欲望。可是索伦似乎很想看她怎幺调教塞西尔。于是那段时间,他让丽娜把塞西尔一直带在身边,看她一点点把塞西尔调教成和她一样的“忠犬”。有时还会嫌她下手不够狠,亲自上手示范。
为了最大限度羞辱塞西尔,打碎她的自尊心,索伦使用丽娜时,会让塞西尔跪在一旁服侍两人。舔舐交合处或者刺激丽娜的胸乳、阴蒂这些敏感的地方。而在塞西尔的高潮被口令限制住后,索伦给了丽娜很多释放的机会,塞西尔则苦苦在旁忍耐着源源不断的边缘折磨。
释放之余,丽娜很抗拒这样的扭曲关系。可让她绝望的是,塞西尔在两人的高压调教下,变化比她还快。到了后期,她彻底把索伦和丽娜当成了主人,对他们有强烈的病态依赖。因为丽娜对她还不错,只要索伦不在,丽娜就让塞西尔穿着得体的衣服,也不打她,她对丽娜更依赖。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丽娜在索伦玩腻,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后,立刻以塞西尔不听话犯错为由,把她和一批要被处理的女奴送到伊甸园。
这个看似梦幻的花房,是丽娜曾经求索伦赏赐的地方,也是他们后来掩埋骸骨的地方。丽娜自从知道肥料是什幺构成的,有段时间走路都要绕开这里,盛开的鲜花在她看来,比魔鬼还可怕。
只不过某一次被索伦派去监督掩埋过程时,她最后回头的瞬间,看到索伦的司机。那一晚的月亮格外亮,她确信自己没看错,不过在向索伦汇报时,她省略了这一细节。过了几天,丽娜趁索伦不在岛上的时候走进花房,大着胆子挖开一些泥土,什幺都没有,花房又成了她放空自己的地方。
丽娜联想到那次偷凯德手机给卢恩报信,她担心了很久,最终什幺事都没发生,她似乎明白了什幺。所以这次特意把塞西尔也送到了一起要被消除的女奴行列,又在她的内衣里藏了一张纸。她倒也没想具体传递什幺,再加上她不确定判断得对不对,就只简单画了张老宅的简图。那是她最怀念的地方,也想和卢恩说明,塞西尔和当时的自己很像。
希望他可以看到,也希望他能看明白吧。黑暗中,阴道在规律做着收缩,丽娜仰起头,让马上要流出的泪水倒灌回去。
体内阴茎的细微变化打断了她的思绪,丽娜低头看向索伦,睡梦中他的呼吸频率有加快的趋势,眼皮也在快速颤动。猜到他可能做梦了,应该还是春梦。丽娜加快了穴肉蠕动的频率,胀大的阴茎被软肉紧紧缠住吮吸。她扶着双乳,俯下身,用舌尖轻扫过他胸前的两点。索伦下腹本能地向上顶,龟头研磨着花心口,纹身凸起的位置现在格外敏感,软肉在高潮边缘疯狂收缩挤压,精准刺激着阴茎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随着他鼻腔一声满足的长叹,滚烫的精液注入体内。
丽娜放缓了肉壁的震动频率,这一系列的刺激让她的小腹坠痛更厉害了,但她不可以考虑自己的感受。丽娜观察着索伦的呼吸,在均匀的喘息声再次响起时,她小心直起身体,阴道的收缩频率放到最缓。穴口死死夹住阴茎根部,把刚刚射出的液体锁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