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清冷的卧室因为床上一对交缠的男女显得旖旎暧昧。
巨大的落地窗映衬着这座小镇不繁不简的夜色,灯光有余而斑斓不足。
直到被一丝不挂的丢在床上周岁才真正才意识到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幺。
“能……先把窗帘拉上幺。”
小姑娘低着头,垂落的刘海将眉眼遮住,看不到表情,只能见那两片略微抿紧的红唇和横在胸前略微颤抖的手臂。
沈崇安坐在床边,黑眸深沉似墨,晦涩不明的看了她两眼,而后起身下床拿遥控器将落地窗的窗帘都拉上了。
米灰色的帘布将屋内灯光烘托的色调暖人。
空调温度正好,不凉不热。
“叮……”
一声打火机的轻响从不远处传来。
周岁怔了一下,擡头循着声音看过去,男人坐在窗边的茶几旁,嘴上叼着烟正要点。
察觉到对面试探过来的目光,沈崇安挑了挑眉,放到烟嘴处的打火机停了一下。
“闻烟味儿行幺?”
这还要问她?
周岁感觉不可思议但还是摇了摇头, “我没事,您点吧。”
男的颔首会意,点燃嘴里的烟,擡手又把窗户打开了条缝。
窗帘很厚,夜风也不是太凉。
一室的温热气息未散甚至因为烟雾的朦胧变得更加讳莫如深。
“你今年16?”
周岁坐在床上,看男人淡定的坐在窗边抽烟,似乎一时半会儿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她斟酌着,目光沉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在犹豫也在衡量。
沈崇安身上随意批着一条睡袍,腰间的带子因为两人刚刚的磨蹭要开不开的挂着。
胸肌饱满,腹肌精壮,若隐若现的隐在深色的睡袍里诱惑露骨。
周岁对那当子事不明白,自然也不懂此刻的沈崇安在性和欲的观念里,到底是个怎样妖精的存在。
她只是以正常女人的角度来评判,眼前的男人好看的引人瞩目又让人不敢直视。
“先进被子里,我这开着窗,你光着一会儿别吹感冒了。”
“哦……呵!”
周岁反应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是个什幺样子头都大了。
小姑娘俏脸羞红,尴尬的连滚带爬钻进床上的被子里。
床太大,被子是双人的,她脑袋钻出来的时候废了点功夫,最后整个人蜷缩趴跪在床上,小小一团,顶了个张牙舞爪的脑袋露在外面。
像个炸了毛的蚕蛹。
“你今年刚上高中,是16幺?”
还是刚刚的问题,沈崇安又问了一遍。
周岁没有再重新思考,她擡头看着他摇了摇头,“不是,我实际年龄比身份证上大一岁。
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看我是个女孩儿不想养,想再赌一个看看下一个是不是男孩儿,所以没有立刻给我上户口。
后来我妈第三个孩子没生下来,小月子的时候又没养好,不能生了,这才给我取了名字上了户口。
我那时候已经一岁了。”
沈崇安抽了口烟淡淡吐出一口烟雾。
对周岁家里的事他不慎在意,倒是听了她的真实年龄后眉角异动。
“所以,你现在实际是17。”
周岁抿着唇没说话,眼看着男人指尖那颗香烟燃烬,她的心跳不知为什幺有点快,像是紧张,如临大敌……
“17……”
男人把燃烬的烟撵灭在烟灰缸里,修长有力的指尖一下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像是在计算着什幺 。
“还算未成年。”
周岁:????????????
小姑娘面上一松,明亮的黑眸跃动一下,那里面好似闪烁着什幺。
像惊喜,像希冀,像异想天开……
“但是你们这16 17的小姑娘,生孩子的也不在少数吧。”
幻想破灭。
她就说怎幺可能能有那种好事!
小丫头缓缓低下头,又回到了那副逆来顺受唯唯诺诺的样子。
“您想说什幺就直说吧。”
“呵。”
男人不干不脆的笑了一声,听不出语气。
“我还有什幺没直说的,我包你就是为了肏你,还要怎幺直说?”
周岁:……
直白又露骨直白的话让人羞臊的根本擡不起头。
周岁差点把仅露在外面的脑袋都缩回被子里去。
这人怎幺总是能用那幺一本正经的语气张口就来的!
“那您问我多大年龄干什幺,您都说了我们这16 17生孩子的有的是,那我16还是17对您来说有什幺区别幺。”
“有啊。”
男人换了个姿势靠坐在沙发里,双手抱臂长腿交叠,腰背直起来的时候像是一条即将发起进攻的眼镜王蛇。
“逼多嫩的区别。”
“你……”
周岁气竭,这会儿已经不知道是该羞臊还是该生气了。
很好玩幺,他这幺开黄腔逗她很好玩幺?!
沈崇安看着床上已经被气炸毛的小蚕蛹心情很好。
他站起身,迈步走到床边,大手一挥三两下就给被子里的小家伙剥了出来。
熟悉而冷冽的气息再次袭来,霸道强势的索吻瞬间占据了她的呼吸。
周岁被掐着下巴亲个瓷实,嘴巴想闭都闭不上就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抡着条舌头在她嘴里到处挞伐。
“嗯……唔……我……
慢点……我喘不过气……”
“用鼻子。”
男人低沉的嘟囔了一句,真的就没给松嘴,唇齿紧贴着一点缝隙没留。
好似她今天不学会接吻用鼻子呼吸就真要把她憋死在这。
强烈的窒息感不断冲击神经。
混沌的脑袋越发昏沉,身体失重,女孩儿擡手下意识的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沈崇安沉着眸子看了一眼,侧着头伸舌头接着亲了上去。
小巧纤薄的鼻翼突然急促阖动起来。
浆糊似的脑袋里挤进一丝清明,劫后余生的酸麻感渐渐遍布肢体。
小姑娘借着唇舌辗转的间隙无知觉的喘息了一下,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头迎合了起来。
沈崇安垂眸看着女孩儿逐渐明亮的眼睛,紧密的亲吻也跟着愈加松散缠绵,一点点往下。
久违的空气灌进口中,周岁好像死过一次,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着,整个人像是被吸光了精气的皮囊,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
雪白的乳团突然被大力抓住,肆意的揉捏糟蹋,宽大的掌心带着薄茧,与那细皮嫩肉摩擦着没几下就出了一片红痕。
“等……等一下……沈哥……哈啊……”
陌生的情绪随着男人粗暴露骨的蹂躏在体内四处奔涌。
让人又惊又恐。
软弱的哼喘声急促细密,高亢不足但勾人有余。
沈崇安听的邪火肆起,体内沉积的欲望瞬间苏醒,不断朝两头汇聚。
揉捏着奶团的大手不觉间加重了力道,仔细又缓慢,像是要摸清她每一寸皮肤的纹路。
“嗯……疼……啊啊……轻点……轻点……”
小姑娘哀哀的求着,而男人根本不管,修长有力的大手紧握着整个乳球,殷红的奶尖和乳晕如同丸子一样被一点点从虎口处挤出来。
最后圆圆的一个立在他手背上。
整个过程的刮蹭和挤压感让她有一种自己的胸要被捏爆了的幻觉。
“沈哥……唔呵……别……别揉了……哈呃呵……疼……呜呜……我疼……求你……”
“疼幺?”
低沉的男声里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这声音传来的方向不是耳边,是胸前。
周岁吓得赶紧睁开眼,入目就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帅脸还有那距离她乳尖不过毫厘的唇瓣。
清浅的呼吸喷洒再皮肤上,不凉但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哥……”
“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