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的最后,晏母看着茶盏中新添的热茶,心绪如同一团乱麻,她沉默了许久,才低低开口:“我们做父母的,总是希望孩子好。如果,这是孩子们的意愿,我也不会反对。只是,家中如今的情势……”
“你放心。”卿梦听出了她的难言之隐,笑着宽慰。“恕我直言,小沉下面那两个,一个酒囊饭袋顽劣不堪,一个尸位素餐软弱无能。晏伯父如果真的希望家业长青,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
见晏母还是有些不安,卿梦索性明言:“家业总是要交到孩子手里的,晏家如此,我们家也是一样。如果晏家真到了拎不清的地步,那我倒是想早些退休,把这些都交给孩子打理。”
在外人面前向来端庄的晏母惊讶地望向卿梦,转而又看向一旁的儿子,她没想到卿梦竟然愿意用卿家的家业为晏沉托底。
或者说,她是在为自己的女儿托底。
时间不早,此刻的情况也不便留人用饭,将人送上车后,卿梦与晏沉站在门口,看着车子远去。
“妈妈,谢谢您。”
临近黄昏,枝桠低垂,听见晏沉的道谢,卿梦长叹了一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
晏沉侧过头看向她,那张与卿月容貌相似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平静又复杂的情绪,如同一潭不见风波的湖水,平静温柔的水面下掩藏着难以捉摸的深邃。
“公司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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