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安一脸懵逼地看着何淞扬上楼去了,他转过头面对那辆崭新的保时捷,认命地叹了口气,拿着橡皮水管去接水了。
周唯安其实有好好考虑过自己的性格问题。
他从小在单亲家庭里长大,他妈妈就是个十分平和的性子,连带着他也几乎没有什么脾气,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生气。
对于班上那些男生对他开玩笑,或者指使他干这干那,他都是想着:做就做吧,不要惹他们生气才好。
他这种不爱与人争的性子,反倒让别人觉得他更加好欺负。
所以何淞扬叫他洗车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想的:也许帮他洗了车,他就不会要我赔车钱了呢。
这么一想,周唯安都有干劲了,把本来就新的车擦得锃亮。座椅上的呕吐物被他捏着鼻子弄了出来,又把车里面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他这么一折腾,出了一身大汗,用干抹布将车上的水渍都擦干净之后,他才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上了楼。
二楼竟然是一个巨大的会客室,铺着暖和的地毯,有着宽大的沙发和大液晶屏的电视。
仓库因为空旷,气温都比外面低,周唯安不安地左右望着,他用衣袖擦了擦汗,运动过后体温降下来,显得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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