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从云,被邬岑希那么一踹,“扑通”一声直接一头栽在后面水满为患的浴缸内,头发披散开来。
怔了怔,从云无言地看著邬岑希在浴室内走来走去,如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野兽般,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温度。
撩开蒙在眼上的一缕长头发,冰凉的水渍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从云迟疑了下,还是轻手轻脚地从浴缸内爬了上来,比起面对这张没有任何温度的脸,她更希望看见的是一如以往一样冷冰冰的邬岑希,至少那样的他可以看得出感情。
忽地,一股大力将她从后推,从云一个打滑,整个身子跌进水里,她本能地伸手抓住浴缸边缘,仰起头呼吸,“咳、咳……”
“你这个肮脏的妓女!”邬岑希一步上前,蹲下身子攫起从云略有些颤抖的下巴,眼神阴冷地向她压来,大力撕扯著她的衣服。
从云连护都护不及,眼睁睁看著衣服一件件被剥落,男人的手像魔鬼的利爪在空中撕扯,顺手抓起肥皂就狠命地往她身上擦抹,那力道大得就像要将身下的女人碾碎般。
“不用擦了,我自己……自己可以……”浑身光裸的皮肤被他搓得生疼,从云按住邬岑希握著肥皂的手,请求道。
“像你这种肮脏的身体洗一万次都不够!”
对从云的乞求充耳不闻,邬岑希打开蓬蓬头,手中的水管中射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水柱,打在从云的脸上和身上,灌入口中的液体将她接下来的话堵了进去。
“啊──”冰凉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的一刹那,从云不禁逃避性地蜷缩著身子向后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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