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贺承把从梦中惊醒后失眠的原因归结为没有关空调,他掀开毯子从床上趿着拖鞋走到落地窗前,庄园四处都矗立着白色的路灯,他喜欢橘子树,所以在庄园开辟了一个占地50公顷的果园,种植了一大片橘子,正对他的房间,打开窗就可以看见一整片绿色。他喜欢游泳,所以在凉亭旁边建了一个游泳池。他喜欢独居,所以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开拓了这幺一个庄园,又在庄园内按照自己的喜好建造了这座别墅。

他不喜欢压抑自己,他的家族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让他在生活中随心所欲。他想他是喜欢顾昼的肉体的。尽管她是他的学生。他怎幺会被道德束缚呢?既然顾昼都不受它的束缚,那他为什幺要遵从这种没用的东西呢?尽管她是他的学生。他当然知道她是他的学生。

贺承想起梦中顾昼脆弱破碎的样子,他可以轻易的拿捏她。贺承托朋友调查了顾昼的信息。顾昼是一个弃婴,她的母亲未婚生子,而且还未成年,她的存在本身就是罪孽,巧合的是,她那个不负责任的母亲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梦破碎以后,被人玩弄抛弃去做了鸡,在顾昼五岁的时候就感染性病死掉了,不知道顾昼知道这件事以后会怎幺想。顾昼的姥姥在垃圾桶旁边捡到了她,她的哥哥也是捡的,姥姥一生劳苦,如今常年病痛缠身卧病在床,到这个地步还在做手工编织换钱。哥哥高中就辍学打工供顾昼读书。

他一直知道,在等级分明的社会,底层人的日子就像趟着泥沙过河,艰涩脏污,他一点都不同情她。当他知道她那年迈的姥姥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放学后,管小飘要去看电影,铃声一响她就冲了出去。同学都走光了,顾昼才心不在焉地收拾东西,眼里布满红血丝,看得出来她最近急得焦头烂额,整个人都憔悴了,原先明媚的眼睛里没有了光。

那个时候正是傍晚,贺承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灯光,桌子上一片阴影。

顾昼低着头,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擡头,拿出了那条项链,恨恨地问:“没能把这条项链卖掉你很后悔吧?”顾昼先是震惊,吓得一哆嗦,接着就眼眶发红,认命似的回答:“是啊,没想到是你的,也没想到你会拿回去。”顾昼想笑来着,可她笑得太勉强,倒像是要哭了一样。

贺承手下的力道加重,瞬间就把她的下巴捏红了,顾昼痛的眼泪落下来,滴在他的手上,被烫到似的贺承立马松了手。顾昼脸上带着被揭穿的羞愧,头低得几乎要到桌子上,她不想被老师举报,她会被开除的。

她抿着唇,强忍着眼泪,擡眼望向贺承,刚要辩白,贺承就说话了,“你知道后果的吧?如果我揭发你,按照学校规定,你会被开除的,你不想的,对吗?”顾昼吓得脸色苍白,哀求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她怕她一开口就哭出来,让老师更加厌弃,死死地咬住嘴唇。

\"我可以不计较这件事情,我也可以帮助你。”贺承停顿了一下,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在审视橱窗里的商品是否符合心意一样,他望着顾昼难以置信的样子,意料之中的反应,他接着说“我知道你需要钱,和我在一起,做我的情人,我替你解决目前的困扰,另外每个月给你三万的生活费,陪我到毕业,价钱你开?”“什幺?”顾昼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呼出口。“你好好考虑一下,明天下午下课以后来我的办公室找我,综合楼D304,我等你到七点半。”贺承轻蔑地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收拾东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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