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阴(三)h

“啵!”地一声,硕大龟头终于离开软烂小穴。

“哈啊……”

璞璎倒吸一口气,咬着唇瓣忍住了呻吟。体内的浓精被阳物带出少许,穴口被疯狂的交合肏弄成了一个合不上的小洞,璞璎能感受到它的流动,所经之处皆被其蕴含的真气滋润着,熨贴得舒服。

她摸索着转过身来,车厢内只能模模糊糊看见皇甫麟的轮廓所在。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偏过头去,手心把握着的阳物愈发滚烫,散发着和他主人一般极富侵略性的姿态。

璞璎不会知晓,皇甫麟夜视极佳,车厢内的一切在修炼者眼中都无所遁形。

璞璎两颊带着热意的薄红,一双秋水眸蕴着荡漾水色,像被恶人胁迫一般露出为难神色,带着一丝无奈和恼意地咬着唇。

皇甫麟挑了挑眉,他还是第一次见向来乖顺的璞璎露出这样的神色。

“坐上来。”不容置疑的独裁者松散地靠在车壁上,一双鹰眸直直定在女人身上:“若素没教你如何取悦我?”

“……是,公子。”璞璎缓缓直起身,回忆着若素嬷嬷耳提面命的春宫一百式,挪动着膝盖坐在皇甫麟的大腿上。

裸露的性器互相贴合,璞璎只感觉一根滚烫的硬物直挺挺地戳弄着软烂穴肉,她猛然一颤,下腹一松,“噗叽”一道水声响起,一股淫液喷出,淋在勃发的阴茎之上。

皇甫麟眼见着粉嫩的穴肉收缩,又流出几股白浆,一股脑地沾染在紫黑色的阳具之上。两瓣阴唇夹着阳物,不自觉地前后摩擦着。

他的额角青筋直跳,蓬勃的欲龙涨大充血,龟头处清液溢出,体内压抑不住的真气急需发泄的出口。

璞璎自然也感受到面前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穴口处充血的阳物愈发粗壮,她一咬牙,扶着欲龙向下直直坐了下去。

“嗯啊!”一瞬间,巨物劈开穴肉,璞璎只觉滚烫肉棒发狠地顶向了花心,快感铺天盖地,酥麻感从尾椎直冲向天灵盖去。

“哈……嗯啊……不、不行……”她张手无措地胡乱攀弄着,想稍稍提起穴口,细嫩又湿润的穴肉却在不断吸吮着肉棒,像是找到了极度的美味,一丝一毫也不肯放松。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两人的交合处不见停歇,与穴肉热情的态度不同,它的主人又慌又急,双手在黑暗中攀附在皇甫麟的肩膀上,想借力远离欲龙。

皇甫麟就在此时伸出双手,提着她的细腰往下一压———

“嗯啊!”

璞璎再也忍耐不住压抑的娇吟,极度的撕裂感连同快感将她抛向了欲望的深渊。她高扬着脖颈,指甲下意识掐入男人的肌肤。

欲龙彻底突破了宫口的屏障,直直捅向花心的最深处。璞璎仿佛被高高抛起,她唯一的落足点,唯有黑暗中将她撕裂又将她支撑起的欲龙。

女上的姿势将阳具全部含入其中,穴口外唯剩两颗卵蛋,依旧欲求不满地想要进入。

皇甫麟再也忍耐不下去,他把着璞璎的双腿,如同小儿把尿一般擡起她。

欲龙缓缓地退出来,又在皇甫麟一瞬间的松手时,重新挺入小穴深处。

“啪啪啪……啪啪……”

如此往复了数次,璞璎终于坚持不住,她被欺负地可怜,下意识地突破了主仆间的界限,她凑近皇甫麟,攀着他的脖颈求饶:

“呼……不……嗬……嗯啊啊啊啊……不行了……公子……公子……奴、嗯啊!奴要坏掉……坏了呀啊啊啊啊……”

皇甫麟侧目一看,璞璎咬着鬓边的一缕散发,眼神涣散无力,嘴巴张着,发着娇哼。活像被肏弄到失了灵智的女娇娃。

他松了手,璞璎重新坐回他腿上,欲龙没入花穴,在高度的落差中更深地肏入她的花心。

“嗯啊……!”

璞璎一瞬间迎来了高潮。她颤抖着双腿,感受着穴内涌出的骚液,一股又一股地浇灌在阴茎之上。

“吼……”皇甫麟肏红了眼,他翻身将璞璎压在身下,扶起她的后臀就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嗯……嗯哈……啊啊啊啊……公子……嗯哈……公子……”

充血肿胀的欲龙长驱直入,破开软烂的穴肉直到最深处,又极速地抽出,不顾媚肉的吸吮挽留,退出她体外,只余一个龟头停在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还未等身下女人的哀求,肉棒又再度肏入,抽出……

车厢内淫靡的气味充盈了整个空间,娇喘声与低吼声不见停歇,若是有人经过,必要面红耳赤地逃开。

皇甫麟不知疲倦地肏弄到后半夜,直至东方既晓,天边远远浮起鱼肚白之时,他才射出最后一股浓稠的阳精。

“嗬嗬……”璞璎嗓音近乎沙哑,感受着阳精的射入,丹田阴冷的气息被一扫而空。

横冲直撞的真气平息,至阳之体与之交融,阴阳相合。

皇甫麟正感受着至阴之体的淫液对他欲火的消减,忽然感觉小腹一热,一股热流射在他的腹部。

灭顶的快感席卷了璞璎的身心,她脑袋发白,下关一松,还处在高潮时,竟然贴着她的主人溺出了尿液。

“璞璎!”天骄之子何时被受到这样的侮辱,他在震怒下一把甩开女人,卷起帕子便开始擦拭。

“唔!”璞璎摔在车厢的一角,剧痛之下她的神志清明起来,颤抖地跪趴在地上谢罪:“公子息怒!奴冒犯公子……还请公子降罪……”

璞璎又惊又怕,重重磕了几个头。她是知晓皇甫麟暴虐的性子的,如此以下犯上的行为,皇甫麟没有一剑斩下她的头颅,都要算她命好。

一夜的纵情,让她周身虚脱,磕头的气力却不减,几个响头,额角便浮起青黑色的痕迹。

“滚下去!”怒喝声自头顶传来。

她像得到了赦免令,一声“谢公子。”,披着外袍便摇摇晃晃地出了车厢。

马车停在了一片山林当中,林馗不见踪迹。

也是当然,昨夜乃是皇甫麟每月解毒的十五日,若不是徐知书的画舫相会,此时她也不会被带到马车上解毒。

清晨起了雾,寒晨裹挟着冷风吹向她。璞璎坐在车辕上拢紧了衣裳。

如何是好呢,璞璎。她双臂环抱住自己,眼前是白雾缭绕的山林,和她一般不知去路。

她全身上下无一不疼,如同被几十匹马同时碾过。额角的伤痕肿起来,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朝阳初升,林馗踏着山路前来待命。马车停在原地,两匹骏马被他昨夜绑缚在一旁,正悠闲地吃着草。

他心有忐忑,生怕扰了公子解毒。试着走近马车,只见身着单薄的女子晕在了车辕上。

正是璞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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