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败露

沈云出门的这一天忽然下了暴雨,钟阿姨看着外面几乎下成雨帘的场景,皱了皱眉,对沈云道:“这幺大的雨,这个考试能不能就在家里考?”

沈云抱着张适给她挑的一只浅灰色双肩包,手指习惯性地摩挲着柔软的皮质包面,她觉得那形状有一些像某种鳌虾的腹部,张牙舞爪地横亘延伸。

听了钟阿姨的话,她还穿着家居鞋的脚晃了晃,疑问道:“在家里考吗?”

这事钟阿姨到底做不了主,等专门来接她的老陈到了别墅门口,她就撑着一把大伞将沈云送到了车上,前面开车的人回头朝她俩笑了笑,拍拍方向盘:“今儿雨大,特意开了辆底盘高的,路上也安全。”

等车开到外面的主干道上,陈叔就有意地放慢了速度,黑色大G稳稳当当地在城市穿行。沈云进了张家之后就没出过门,刚开始还饶有兴致地撑着脸想要透过车窗玻璃看看外面,可雨势实在很大,将城景模糊扭曲地映在她眼底。

沈云眼睛有些酸,就靠在并不合适的靠背上,闭上了眼睛。

周国安的补习室开在闹市的写字楼,陈叔提前拿到了地址,一路畅通无阻地领着沈云从地下车库上到16楼,他们来得不早不晚,陈叔和专门出来迎接的周国安打了个招呼,就将沈云交给了他。临走前,他似想起什幺,从包里拿出一支新手机,某品牌的最新款式,递给沈云:“沈小姐,手机里面存了我的号码,您考完试之后就用它联系我来接您就成。”

沈云愣了愣,攥着包带的手微松,默不作声地点点头,接过了手机。

周国安和蔼可亲,领着她穿过门口的办公区,往里面更喧闹些的学生活动区域走,这会儿已经有不少学生,零零散散地聊着天,见周老师带人进来,有女生好奇地看了过来,眼神震惊:“卧槽,爱马仕!”

她那一声呼喊将沈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对方一对上她的视线,霎时脸一红,急急忙忙扯着小姐妹往自动贩卖机那边跑了。

这里有一种让沈云觉得陌生的喧闹,这样的喧闹使她安心,周国安神情自如地跟来往的师生打招呼,偶尔话语间谈及“考试成绩”“排名”。而这里的学生仿佛都不怕老师,毫不避讳地谈论派对和毕业旅行,气质也比她记忆中的学生要更加张扬活泼。

周国安步伐未停,穿行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就来到了他的独立办公室。这间办公室里面摆了些书架和铁皮柜,满满当当地塞着教材和试卷。办公室面积很大,但当周国安轻轻反锁上门,站到她身后时,沈云却觉得空间好像一下子变得逼仄。

她擡头看了看,四方干干净净,并没有摄像头,只有正对她的一副书法大字——厚德载物。

有手指如毒蛇一样复上她的身体,隔着布料暧昧打转,而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自她手上取走手机和皮包,随意地扔在转椅上。沈云想起钟阿姨在熨烫这条裙子时说这样的布料最易皱,穿的时候要留意一些,她忽然伸手挡了挡。

“老师,我想先把裙子脱掉。”

这样的请求老师果然没有拒绝,他站在一旁,看着她褪去长裙,原本贪色的眼神在看到她皮肤的痕迹时,一点一点阴沉下来。

周国安伸手重重扇了扇她小腹,上面残留的红痕齿印触目惊心,不难看出之前有其他男人在她身上享受过这具身体。

“真是个不甘寂寞的骚货,每天做出一副纯洁的样子,其实早就被男的玩烂了吧,还在我面前故作清高,我最恶心的就是你们这种女的,天天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到处勾引人。”

周国安最喜欢单纯无知的小女孩,要不是被原来的学校开除,他不知道还能玩弄多少无辜少女。被开除之后,却只能窝在这种教育机构,只是在这里学习的那些骄矜自傲的富家小姐,他全都下不了手。好不容易碰见合心意的沈云,还是个烂货,早被人捷足先登,他心中恼怒,只能一边辱骂她释放自己的怒气,实则身下早就高高支起帐篷,原本文质彬彬的脸涨得通红,喘着气盯着女孩合拢的腿间。

那里明明紧紧闭合着,他却仿佛能想象出里面流出精液的淫荡模样。

周国安精虫上脑,竟然连前戏都不想做,扶着硬涨的鸡巴就要往里塞,原本平静无波的沈云面色微微发白,开始伸手抵抗他的靠近,却被他轻松制住手脚,随意地绑在办公室的椅子扶手上,摆成一个很方便的姿势。

他几乎是在啃咬她娇嫩的胸乳,留下牙印,吮着她的奶头往外扯,手指也有意在她的小腹和大腿留下重重的痕迹,女孩干净洁白的身体上很快复上一层晶亮水渍。

沈云仰着脸,状似无力地承受这样的对待,只是默默流着泪,很快沾湿脸颊和耳侧的鬓发。

周国安最喜欢女人的柔弱,身体靠了上来,故意舔着她的脸颊,还要逼问她:“你是不是和那家的儿子也睡过了?他技术怎幺样?能把你操上高潮吗?你在他下面喷过吗?”

他一边问,身下已经贴着穴口蠢蠢欲动,将要插进去。

他没有留意到沈云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门口,也没有注意到刚才外面忽然有一阵奇艺的喧闹,紧随其后的是彻底的安静。

周国安只是一味地试图将她的腿掰开到最大,直到他能清晰地看见肉粉色的花瓣微微张开。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动作时,身后大门忽然传来一声巨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耳畔有劲风略过,他已经被一脚踹到腰上,一下子就歪倒在旁边的书架上,头在铁质书架上狠狠一磕,霎时被撞歪的书本和试卷劈头盖脸砸了他一身。

周国安腰腹内部隐隐一阵剧痛,仿佛伤到了内脏。额角也有凉意,深红液体滑过他的镜片,使他视角里的一切都沾染了血色。

在这片混乱中,他看见有人上前把椅子上的女孩抱进怀里,他们在说什幺他听不清,因为耳鸣得厉害,但求生欲促使他竭力朝着门外爬去。

一步……两步……

终于爬到门口,他面色一喜,正要呼救,却发觉整层楼静的让人发慌,一擡头,走廊口守着两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人,见他爬出来,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单手拖着他往另一边走去,他的头拖在地板上,留下长长一条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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