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

回程的时候,萧忱终于处理完公事赶了过来。

安稚初擡眸望向他,杏眼里漾着浅浅的欢喜,也有几分埋怨,她嗔怪道:“你怎幺才来啊?春祭都结束了。”

“是臣的错。”萧忱语气诚恳,面上带着歉意,“改日臣陪公主去别处散心,可好?”

安稚初抿唇一笑,眼底闪过狡黠:“那今日就罚你送我回府好了。”

萧忱听她嗓音娇软,并不像真的生气的样子,唇边不由浮起笑意。

他稍稍靠近她,目光扫过四周,确认无人注意,便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碰,随即低笑道:“遵命,我的公主。”

安稚初耳尖微热,伸手推了他一下:“你干嘛啦!若是被人瞧见怎幺办?”

男人笑意更深,低声道:“公主放心,没有人看见。”

少女轻哼一声,微擡下巴,伸出手:“还不快扶本公主上马车。”

萧忱含笑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指尖在她掌心轻轻一挠,惹得她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抽回手。

他稳稳托着少女登上马车,却在车帘落下时顺势跟了进去。

安稚初刚在软垫上坐定,身侧便微微一沉,萧忱已然从容落座。

“你做什幺?这是我的马车。”

“不是公主说让臣护送吗?臣自然是寸步不离。”萧忱的语气理所当然。

车帘微动,漏进一缕光亮,映得少女耳坠上的珍珠盈盈生辉。

萧忱眸光微动,忽然倾身将她颊侧一缕散发别至耳后,温热的指腹似有若无擦过她的脸颊:“公主今日可有想我?”

安稚初自然不会说实话,她偏过头,顺势将脸靠在他肩上,娇声道:“本公主今日特意为你求了平安符,你要怎幺谢我?”

这个动作让她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可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明媚。

萧忱上下端详了她两眼,眸光渐渐幽深起来。

“宝宝。”他轻唤一声,低头去寻她的唇,“等到了初春,臣便带你去城外看桃花盛开,此事当作谢礼,可好?”

安稚初被他揽着腰,吻得她微微向后仰,唇齿间的缠绵让她呼吸渐乱,只能含糊地低低应声。

萧忱本就刚开荤,年轻气盛,哪里经得住她这副娇态,只觉一日不纾解都不行。

此刻稍有空闲,便不肯放过她。

“嗯……萧忱哥哥,还、还在马车上呢……”少女声音轻颤,嘴上推拒,身子却软软地偎着他,眼底水光潋滟。

萧忱细细啄吻她的唇角,嗓音低哑:“宝宝,我轻一些,好不好?”

话落,他以唇封缄,吻得又深又急,舌尖抵开她的齿关,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安稚初起初还轻轻推他,可不过片刻,就在他熟练的挑逗下软了身子。

萧忱单手解开腰封,又接着托起她的腿弯,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车厢内空气渐热,少女的裙摆与男人散开的官袍纠缠在一起,窸窣作响。

忽然,马车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安稚初身子一僵,慌乱地按住他作乱的手:“别弄了……外面好像有人。”

萧忱呼吸灼热,早已情动难抑,扣着她的腰不肯放,哑声哄道:“无妨,车轮声音大,他们听不见的。”

话落,他吻去她眼尾湿意,粗硕阳物挺进穴口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安稚初被顶得喉间溢出一声轻哼,扭着屁股往后缩,却被他牢牢控住。

“别躲。”萧忱低声哄着她,胯下巨根满满当当地碾开湿软的嫩肉,直至完全没入。

感受她紧致滑腻的甬道,男人满意地哼了一声:“小穴湿得好快,宝宝也想被鸡巴操了,是不是?”

他扶着她的腰缓缓下沉,让她寸寸吞没自己。安稚初仰起头,手指深深掐入他的肩膀。

当肉棒完全插入进深处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萧忱进去后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任由她慢慢适应。她内里湿热又紧致,层层软肉绞着他,细微的蠕动都能让他爽到想要发狂。

“萧忱…”缓了会儿,少女有些难耐地唤他,娇甜嗓音里带着催促:“你动一动呀。”

“这幺急啊宝宝。”男人低笑出声,很是享受这种感觉,“公主的小逼怎幺还在发骚呢?臣的鸡巴不是喂进去了吗?”

听到他的荤话,安稚初羞恼地捶了他一下。

萧忱安抚地亲了亲她,手掌托高她的臀,肉棒缓缓抽出几分,又重重顶了回去。

她猝不及防,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胸口紧贴着他。

随着马车的颠簸,萧忱持续挺腰往上抽顶。

起初只是浅浅地进出,但随着穴里的水液越来越多,他摆胯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肉棒直捅到她的最深处,龟头不断碾磨过敏感的肉壁。

安稚初咬唇,想要压抑住呻吟声,却仍被他撞出细碎的喘息,腿根发颤,腿心湿意更甚。

“舒服吗?宝宝。”男人贴着她的耳畔问,呼吸灼人。

“嗯…舒服的…啊啊…”少女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随着他操穴的节奏起伏。

萧忱听得红了眼,先前克制的抽送骤然变得凶狠,粗长的性器几乎全根退出,只剩涨怒的龟头还卡在翕张的穴口,继而又猛地整根贯入,撞得她几乎坐不稳,只能双手紧紧攀附着他,任由快感层层堆叠,将她彻底淹没。

马车随着行进而微微摇晃,这反而让肉棒每次挺入的角度都在微妙的变化,敏感处被茎身反复刮蹭,脚背在绷直,脚尖无助地点蹭着软垫。

“太深了…”安稚初低喘着讨饶,臀肉被手掌团着往下狠按,两人的结合处嵌得更加紧密。

湿滑的肉壁不受控制地绞吸,引来肉棒更猛烈、更极速地抽插。

萧忱喘息粗重,胯骨撞击少女皮肉的声响混着大量水声,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晰,其间还掺杂着两人交错的喘息。

大约因是白日,又在行进的马车中,轻微的颠簸摇晃令萧忱的兴致格外高涨,直缠了她大半个时辰,性器仍未见丝毫射精的迹象。

在安稚初被顶弄得意识恍惚,泪眼朦胧的时候,马车外突然传来车夫小心翼翼的声音:“公主,太子殿下身体不适,说是要与您同乘。”

闻言,萧忱动作一顿,眉宇间闪过不耐,他此刻正是兴致高昂之时,半点也不愿停下。

“太子既身体不适,应再备辆马车,若是染了风寒,过了病气给公主反倒不妥。”

“孤的身体,自有分寸,不劳萧将军操心。”安承煜的声音突然在马车外响起。

本来爽得快飘起来的安稚初听到近在咫尺的声音,浑身一僵,湿热的甬道骤然收缩,绞得萧忱闷哼一声。

她慌乱去推男人胸膛,嘴里喊道:“太子哥哥,你、你等下,马车太乱了,我先整理一下……”

话落,她连忙又低声道:“萧忱,你快点拔出来……”

萧忱虽然心中懊恼,却也拿她无可奈何,就着眼下深埋的姿势又重重顶弄了她十余下。

粗粝的掌纹摩挲着她突然战栗起来的小腹,指腹发力按住肚皮上凸出来的地方:“再夹紧点,就要射了。”

说罢,男人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囊袋拍打在她的腿根发出羞人的声音。

安稚初眼角被干出了泪花,咬着他的肩头才咽下尖叫。

穴道痉挛着绞紧的同时,滚烫的精液突然灌入深处,烫得她脚趾蜷缩。

萧忱在她体内痛快地释放过后,阳具没急着拔出,而是抵在她敏感的软肉上持续研磨了十几下,直到她颤抖着泄了身才缓缓抽出巨根,顶端牵连出几丝浊液。

他随手拿过一旁的帕子给少女的身体擦拭干净,又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裙之后,才缓声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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