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春寒料峭时节,朝堂殿内却暖香四溢,红烛摇曳。
高纬半倚于殿中玉座之上,手中玉杯轻晃,眼神醉意迷离,朝堂之上,十余名亲信重臣分列两旁,皆低首不语,不敢直视中央那抹惊世身影。
冯怜儿,绝世之姿,玉体无瑕,当真是世间少有。
她依帝命,缓缓解去罗衣,衣摆自肩滑落,堆积于足踝,赤裸着细白如雪的躯体,在红毯之上跪坐而下。长发如黑瀑倾泄,掩不住高耸挺翘的雪乳,粉蓓微挺,随着呼吸轻颤。
她低垂眼睫,任由众臣的目光如刀割肤般落下,却无一丝羞怯。
这一刻,她是任由帝王炫耀、将自身化为权力象征的献祭。
高纬举杯而笑,声音中带着张狂与癫醉:
「朕得此玉人,世间无双!今日列位卿家随朕共饮,皆一同欣赏朕之天下尤物!」
他大笑着,命怜儿平躺于红毯之上,双臂高举过头,雪嫩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细腰盈盈一握,双腿修长微曲,花瓣处虽被长发半掩,却更添无尽的遐想。
有年老的宰臣背过身去,额上冷汗直冒;有少年新贵忍不住咬紧牙关,手指在袖中紧攥;更有胆大者,暗自吞咽口水,眼神贪婪。
而怜儿,只横陈在地上,任由万目贪婪剥夺自己的尊严,胸前雪乳凹凸起伏,唇边却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她知晓,今夜过后,她的身体不再是自己之物,而是成为帝王荣耀与荒淫的见证。
她的美,连朝堂都无力回避;
她的肉体,连国家尊严都需为之屈膝。
但她也知道,从此,自己与这个国家的命运,再也无法分割。
高纬举杯饮尽,眸光炙热,步下玉阶,走至她身侧。
他一手探入她发间,轻轻扯住她发梢,强迫她仰首望来。
「怜儿,今夜,你可知朕有多得意?」
怜儿眸光润泽,含笑低语:
「臣妾得蒙陛下怜爱,便是天恩……愿为陛下之荣光,横陈万众之前,也无怨无悔。」
她话语软如丝絮,却字字沁入帝心。
高纬兴致更盛,当众俯身拥住她,唇齿轻咬那抹嫣红,手掌大喇喇地揉捏着雪乳,在众目睽睽下,恣意索取。
怜儿微微颤抖,却未曾挣扎,反而玉腿缠上了他腰间,花瓣微启,隐隐渴求。
此景之下,朝臣们无不低头跪伏,大气不敢喘,唯有一人,老泪纵横,怒不可遏地出列——
那是太常寺卿,李肃之。
满须皆白,衣袍微颤,他扑地叩首,声泪俱下:
「陛下!荒淫无道,君辱臣死!陛下今日行此蠢事,辱国辱家,必将贻笑天下,堕乱社稷!」
「臣斗胆劝谏!请陛下即刻停止这荒谬之举,还朝堂以清明!」
高纬微微一笑,举杯示意怜儿再侧身横陈,显得更为妖娆动人,根本不将李肃之之言放在眼里。
李肃之见状,悲愤交加,忽然仰天长啸,直起身来,一头撞向金銮柱!
「砰!」
血花四溅,白须老臣当场断气,血迹顺着金柱缓缓淌下,犹如为这场荒淫盛宴点染的最后一笔惨红。
满朝臣子胆寒,伏地不敢仰视。
高纬垂眸望了片刻,旋即失笑:
「迂腐老物,扫了朕的兴致。」
旋又冷声传令:
「李肃之抗旨忤逆,赐其九族满门抄斩!」
内侍传旨,群臣闻之无不心惊胆战,却无一人敢再出声。有人暗自垂泪,有人低头摇头,却皆怒不敢言,只能紧贴着地面,佯作耳聋。
这一夜,「玉体横陈」之名,传遍天下。
她明白,她的玉体,已经成为这个王朝,即将溃败的前兆。
但她一生信念,便是活在当下,恣情享乐,一个朝代的兴衰,他一个弱女子,她无心,也无力去改变。
朝堂血染,社稷腐败,而冯怜儿,终于以一身雪肌玉骨,彻底将皇帝与帝国捆绑在她妖艳无匹的肉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