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体横陈之后,帝心已然无可挽回。
三日之内,高纬即下圣旨:
「景阳殿昭仪冯氏,德容兼备,风华绝世,宜配中宫之位,永协乾纲,册立为左皇后!」
一纸诏令,震动朝野。
老臣痛哭,忠谏如潮,却无人能撼动帝心分毫。自太常寺卿李肃之血染金銮柱后,满朝噤若寒蝉,人人噤声自保。
封后大典,选在太极殿隆重举行。
那一日,冯怜儿一袭金凤九重华服,长裙曳地,步步生莲。
凤冠重得几欲压弯玉项,却被她一身绝色傲然撑起。
肩若削成,肤如凝脂,微微一笑,便是绝代妖娆。
高纬亲自牵着她,穿过万众叩首的朝堂,携她登上九重宝阶。
金銮之上,他执她柔荑,高声宣告:
「自今日起,冯后与朕同心同体,共理天下!」
满朝群臣皆叩首称贺,却无人不心如死灰。
那位曾赤身玉体伏于朝堂红毯之上的女子,如今高坐九五之侧,成了天下母仪。
封后之后,高纬更无忌惮。
每日早朝,不再独坐,竟命冯后同列于玉座之后,设重重珠帘遮掩,帝后齐听章奏,齐决国事。
朝臣欲言又止,却无人敢抗命。
而每当珠帘后,红烛摇曳,暖香氤氲,帝后对坐,轻笑细语,群臣只觉如坐冰炭。
那一日,朝议尤长。
群臣奏报北境赤水郡盗贼猖獗,需拨兵两千。
高纬听得不耐,手中玉扇轻摇,目光却落在珠帘后的皇后身上——
她今日穿着半透明细纱朝服,内衬轻裹,只见胸前两团雪白高耸,浅浅露出沟壑,腰肢纤细如柳,蓓蕾与腰间曲线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他再无心听奏,掩袖轻笑,悄悄伸手,勾住她罗裙。
怜儿眸光微挑,水波流转,竟不闪避,反而轻轻挪动香躯,让玉腿不着痕迹地跨上他的膝头。
幕后无声,帷外群臣仍然据理力争。
而珠帘内,冯怜儿轻笑,指尖灵巧地探入龙袍之下,寻到那早已怒张的凶器,轻柔抚弄。
高纬闷哼一声,迅速侧身,假作抚膝,实则将她一把抱入怀中,玉体翻坐,裙摆随之翻卷,裙下春光乍现。
他轻擡她双腿,指尖挑开她小裤,拨开那已湿润的花瓣,肉根前端在她花口处来回磨蹭,湿润的龟首轻轻抵着穴口,似问似探。
「啊……」
她极力按耐住的低喘一声,指甲紧紧掐住他的臂膀,玉腿微颤,却主动微微下沉,含着那粗长凶器一寸一寸地纳入体中。
皇上的巨物实在壮硕,入穴之时摩擦着肉壁紧缩处,带起阵阵酥麻快意,似痛非痛,似痒非痒。
花径被渐渐撑开,直至整根尽根没入,怜儿才终于坐实在他腿上,微喘出声,面泛红霞,额上薄汗。
她压低声音道:「皇上的……太大了……臣妾……快撑不下了……」
「啪——啪——」
肉与肉撞击的细微声响,悄悄藏在朝议奏折翻动声中。
怜儿双手缠着他颈项,花穴紧含住滚烫肉根,轻轻上下律动,裙底湿漉一片,隐隐有水声低鸣。
高纬咬牙强忍,脸上仍装出漫不经心之色,时而点头,时而淡然应对。
「臣请拨兵赤水!」
「准奏……」
声音沙哑微哑,却无人敢问。
珠帘外,天下俨然;
珠帘内,欲海狂涛。
冯怜儿轻咬耳垂,喘息连连:
「陛下……再快些……」
「妖精……今朝便让你荡坏朕的江山!」
高纬低吼,猛然加速,龙椅隐隐颤动,衣袍乱成一团,蜜穴紧缩,淫水涔涔而下,湿了他们交缠之处。
终于,在一声无声的高潮中,她娇软无力,瘫靠在他怀里;他一手扶着龙椅,一手紧扣她的腰,喘息不止。
大殿外,日光明亮如金。
大殿内,群臣叩首如林。
而珠帘之后,帝王与妖后方才喘息完毕,香汗淋漓,满身狼藉。
天下群臣,虽不敢言,心中已暗自断言:
「此国,亡矣。」